不行,还不行,再忍一忍,这检查功课,才只是开了头而已。
他抓着柳逢辰的脚腕,压回浴桶里,声音沙哑着说:“先生别闹,把澡洗了,随便先生想玩哪处就玩哪处。”
柳逢辰收了脚,半真半假道:“好,这一回,听少爷的。少爷,你方才不是好奇我那里怎的长了毛发么?去,把架子上的剃刀和剃膏哪来,帮先生我清理一下这里。”
方白简没有动:“不清理也好看的。”
“我习惯了清理那里,现在长出了这么一层不长不短的,怪痒的。”
方白简只得去取了剃刀和剃膏,将剃刀用壶里的热水清洗干净后同柳逢辰说:“先生站起来些,我给你抹剃膏,剃毛。”
柳逢辰从浴桶里站起来,任由方白简给他涂剃膏,小心翼翼地剃那层绒毛。他的阳物早已站了起来,硬邦邦水溜溜,几乎要戳到弯腰给他剃毛的方白简脸上了。
方白简的脸烧得红通通的,不住地咽着口水,喉结滑上滑下,还带着残留的水渍。他拿着剃刀的手越抖越厉害,眼睛不住地往柳逢辰的那物瞟去。
炖?肉记
柳逢辰看着他笑,伸手摸他的头发:“少爷在想什么?不专心做事,先生可是不给’甲’等的。”
方白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默念了三遍“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之后,才重新睁了眼,将剩余的绒毛剃去。
“好了,先生可以坐回去了。”方白简站起身,清洗剃刀,放回架子上。
柳逢辰坐回浴桶中看他红着脸忙活,笑得满心打滚。他早就看到了方白简裤子顶起的那一大块,觉着方白简一定是憋得十分辛苦。
少爷竟然这么能忍,真是佩服,佩服。
随后方白简又给柳逢辰清洗了下身,任凭柳逢辰如何用言语挑逗他,如何扭着腰叉着腿撩拨他,他也只是红着脸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先生别闹,功课还没检查完”。柳逢辰一直不得逞,心里都生出了疲倦,风流这么多年,他就没这么挫败过。明明之前方白简是勾勾手指就能兽性大发,将自己压着干得欲仙欲死的人,怎么今夜就这么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