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墨离开后,方白简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柳逢辰,又气又恼,想要狠狠欺负这个敢当着他的面跟小倌欢好的人,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弄他。
而柳逢辰刚射完精,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黑发散开,玉体横陈。他半眯着眼,朱唇轻启,慵懒地拖着调子叹:“少爷可真厉害,才吸几下就把我吸出了精。少爷若不介意,还请俯下身来,让我给你把脸上的精擦擦。”
但方白简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用手指捻了一点脸上的精液,含进了嘴里,细细尝了尝味道,吞了下去。
“有点腥,有点咸,”他认真地说,“算不得美味,但也算不得难吃。”
柳逢辰听得哈哈大笑起来,裸露的胸膛在床榻上起起伏伏,两个粉红的乳粒跳上跳下,像两颗不听话的红豆,挑逗起千种想法,万般欲望。方白简舔舔嘴角,单腿跪上了床榻,捏起那两颗乳粒玩弄起来。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从那次深夜拜访柳逢辰,看到只着一身薄衣的他两颗乳粒若隐若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这么做了。
他下手没轻没重,疼得柳逢辰直叫,抬腿踢了一脚方白简,起身将他推开,低头一看,胸前的两点已经肿了起来。
“少爷啊少爷,你是要把我这身上的两点都拧下来么?”柳逢辰嗔怪道,“没轻没重的,疼得先生我可是要生气了。”
方白简喉结上上下下滚动,眼神越发狠戾,满是饿狼一般的占有欲。看着柳逢辰那面如桃花,双眸含水,双腿大开,胸前两小片红肿的模样,他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更想将柳逢辰摁在床榻上狠狠欺负。
他张口咬住了柳逢辰的脖子,柳逢辰如此诱人,就像餐桌上的珍馐,让他恨不得立刻拆吃入腹,尽管他还不知道该从哪处拆起。他的阳物隔着裤子硬硬地顶着柳逢辰的小腹,急躁得想要戳破重重阻隔,插入柳逢辰两腿之间的蜜穴。
柳逢辰贴着方白简的脖子咯咯笑,方白简的唇齿从柳逢辰的脖子处移开,那里已经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他问柳逢辰:“先生笑什么?”
“我笑少爷真是一只莽撞的小凶雏,分明什么都不会还想硬来。”
方白简听得羞恼,可柳逢辰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什么都不会,只凭着一番冲动蛮干。
“那先生告诉我该怎么做?”这本来是极羞耻的话,可他仍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因为羞耻再强烈,也强烈不过身下那硬得要裂开了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