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想来应该不知,只是被楼下那些吓到了,才同我上来的。你可知道你们怜君阁有没有懂得教行床的小倌,可上也可下的,我的小友是第一回,想来许多还不会,得找个不错的好好教他,不然把他弄伤了,我可是要惭愧的。”
濡墨思索片刻:“有个叫福林的,我拖人问问他此刻是否有空闲,问完了再回来服侍公子。”说罢便要出门。
可方白简却出声阻止道:“不用了,我不要。”
濡墨和柳逢辰同时看向他,柳逢辰不解地问:“少爷,我这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来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要看着先生。”
“看着我?看着我同濡墨欢好么?”
方白简咬咬牙,握紧双拳,打了一声:“嗯。”
柳逢辰愣了一阵,接而哈哈大笑:“好好好,若当真要看,那就让少爷看,看会了,少爷再自己去找那个什么福林行床,这样哪个都不疼不伤的,甚好甚好。”
他同濡墨招招手:“来来来,既然我的这位小友想看我们欢好,那便让他好好看看,这世间第一等乐事是如何做的。”
濡墨在这怜君阁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客人没见过,什么事情没做过,所以柳逢辰这个吩咐一下,是半点没有犹豫,笑着走过来便将自己和柳逢辰的衣服剥了下来,抱着赤条条的柳逢辰到了床榻边,半跪在地上便开始舔柳逢辰的阳物。
“少爷,好好看着学罢,这交欢的第一要紧事,是将下面这根东西伺候好了。”柳逢辰抓着濡墨的头发,看着方白简,边笑边解释,说着说着,就因为阳物被濡墨侍弄得十分舒服,嗯嗯呻吟着喘了起来,“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啊濡墨你别吸得这么紧……”
可是濡墨不听,将柳逢辰的阳物深深吞进去,又滑出来,舌尖在柳逢辰阳物的马眼顶来顶去,双手捏着柳逢辰的乳粒,又揉又掐,柳逢辰身下的阳物和胸前的两点都得到了极好的侍奉,舒服又刺激地在床榻上扭来扭去,一把细腰弯成了月牙的模样。
“嗯嗯啊啊……好爽,好喜欢……濡墨,你再用点力掐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