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方白简脸都涨红了,一时半会儿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心思缜密如他,一直以来都将这秘密藏得极好,从来都没想过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可偏偏今日却让柳逢辰这个翻墙贼发现了。
看着方白简生气无言的模样,柳逢辰觉得有趣极了:平日里听着说话有条不紊,原来争执起来,竟然如此不善言辞,这圆滑程度,倒还是差了点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方白简明明也是个聪明人。
“所以少爷是为何,以及如何将自己的胳膊伤成这样的?”柳逢辰追问,步步紧逼方白简。
方白简不得已后退,带着敌意与柳逢辰对视,冷冷回了一句:“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柳逢辰哈哈笑了起来:“少爷还真是机智,竟然用在下的话来噎在下。罢了罢了,竟然少爷不愿说,那在下也不问了。只是少爷这胳膊伤得实在严重,若少爷不介意,可到在下房中让在下处理伤口,重新包扎。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府中没有人知道少爷的胳膊伤成了这个样子,那就更没有人替少爷处理罢?”
方白简眸中闪过惊讶之色,没料到柳逢辰竟然能将这些事一一说中,更是羞恼:“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看那纱布缠绕的模样,便能判断出那是少爷一人单手所为。而且这些纱布色泽暗淡,泛毛脱线,一摸就知是用了许久不曾更换的,而不更换,十有八九是因为难以得到新的进行更换。而若府中有人知道少爷胳膊受伤,且是长期受伤,肯定不会不提供新的纱布,所以在下才猜测,这是少爷自己一个人的秘密——不过今日,已经成了你我两人的秘密了。”
方白简表情仍旧是平静的,可是柳逢辰从那他飘忽不定的眼眼神,已经可以知道他此刻的内心,定然是不平静的。
“那先生又是如何知道我胳膊不对的,仅仅是凭方才那一次拉扯?”
“然也。”柳逢辰笑着表示了肯定,“方才在下才碰到的胳膊,少爷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可既然少爷愿意拉在下起来,便证明少爷是不排斥与在下触碰的。少爷脸色不对,那便是胳膊上有问题,而在下抓着少爷的胳膊时,触感也不对,似是多了好几层绷紧的衣料。再加之平日里每每见少爷,少爷总是穿着宽袖衣裳,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同寻常着宽袖衣服的人那样,将袖口往上捋尺寸以免沾上饭菜,这分明就是为了让缠了纱布的胳膊能更舒服些,也能起到掩盖胳膊粗细异常的作用。”
方白简听得是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