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李路猝不及防,没忍住哀叫了一声,但在触及到她不悦又警告的冰冷视线后,他又委委屈屈的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嘴,可他毕竟只是个教书先生,身娇体弱,比不得她身强体壮,是真真在战场上摸滚打爬杀出来的,练就了一身的钢筋铁骨,于是这第二巴掌一落下来,他的眼泪也就跟着落了下来。
他心中既不解、委屈、难过,只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像是有几百根针一起刺进肉里,可待最厉害的那一阵疼过后,反而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漫出来。
不过还没等他觉出那到底是什么,华云已经不容拒绝的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将嘴角的那抹猩红抹匀他整张嘴唇,看着他不适的皱紧了眉,不知是痛还是因为难忍情欲的折磨而泪流满面的样子,不解道:“你哭什么?明明是先生有错在先,怎的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因着她的动作,他不由的又往前膝行了几步,,直到自己的的膝盖撞在冰冷的凳腿,再无前进的空间,他才停了下来。
下巴高抬,他的眼睛依然痴痴的看着她,却多了几分疑惑。
华云看到了,于是好心提醒道:“今日学堂之上,你竟敢用戒尺打六郡主。”
“我没有。”李路下意识反驳,看着华云眯了眼睛,又放弱了自己的声音,心虚道:“我只是吓唬吓唬她,六郡主年纪小,总有些贪玩,往日里就总爱找借口迟到早退,不爱上学,我若再不对她严厉些,只怕不好和城主交代。”
躲在窗外偷听的华玲没想到两人会提到自己,心跳下意识快了几分,脸颊发烫,终觉几分心虚不妥,正要转身离开时,就听华云道:“她纵有不对,也有城主,再不济也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的教导,你算什么,不说君臣有别,你如此以下犯上就是不对,还巧舌如簧试图为自己脱罪,看来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再学学什么是规矩!”
华玲一听,暗道不好,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在偷听,屋中两人还衣不蔽体,自己这么闯进去定是十分尴尬,可是眼下救人才是紧要!
可在她闯进去之前,只见华云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把戒尺来,却与今天李路拿来吓自己的那一把不同,这把戒尺前头又大又圆,后面却小小的,像一尾小鱼,周身打磨的圆润光滑,不见一点毛刺,且木材厚实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且,若只是用戒尺教训人,怕也不会出什么事。
华玲轻松了一口气,脚步也停了下来。
然后就见华云一手从一个罐子里舀出一大块膏体来,那膏体晶莹剔透,可一旦触到人的皮肤,就会被体温化成了水,一滴一滴落下,溅在李路的身上,迸开出水花,又积聚在深深的腰窝中央,像个小湖。
李路咬着唇微微俯下身子不敢轻易动弹半分,他越发期待而渴求的看着华云,却见她把那膏体涂在了那把戒尺上,木质的颜色又深又亮,他吞了口口岁,下一瞬,那把戒尺毫无预兆的,就被华云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华玲的惊呼和李路吃痛的呻吟一起响起,华玲先反应过来,急忙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被屋里的人听到,紧张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却只听到屋里李路的吸气声,慢慢的,那略带痛苦的呻吟就变了味,好似欲求不满的妖精,又似急弦拨弄的琵琶,声声切切,撩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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