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转回视线,看向了奥罗拉。
……真野啊这姑娘……
嗯,嘴角的确破了。
临走前我看着哈利他们问西里斯是怎么弄的,被他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我的余光瞥了瞥奥罗拉,她正憋着笑呢,一肚子坏水的小姑娘,这下西里斯在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不能够了。但我想也许不久我就能听见好消息了?我瞧着他一直在往奥罗拉这边看呢。
“至少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我们的关系,以及苦恼怎么劝说自己和我在一起。而不是一直为了分别伤感了。”奥罗拉事后笑着和我说。
——
劫难!骑士公共汽车就是我的劫难!它试图在我被斯内普教授摧残之前就先解决掉我!
我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行事的车,它在路上横冲直撞,总是急转弯或者大幅度的动作,让我担忧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侧翻了。我在里面也完全无法把自己固定住,乔治紧紧的抱住我,但我们两个都要被掀起来了!
车子在霍格莫德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经历了一辈子那么长。我这次完全没有晕车,根本没给我那个时间,我全程都在担心自己的小命呢!
奥罗拉和乔治像照顾什么易碎物品一样扶着双眼发直的我。我颤颤巍巍的跟着她们回了城堡。
奥罗拉和我说,乌姆里奇在我们离校的那天晚上发了疯的找我们,她趁机潜入了她的办公室,把所有羽毛笔都施了魔咒。我们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这一下就唤起了我的热情。要开学了,就代表我的反击战也要打响了!
但令人痛心的是,开学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就得去找斯内普教授进行补习。这让我一整天都没精神。
但在万般不情愿下我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请麦格小姐脑子里不要想着那些黏糊糊的恋爱,我对那没有半点兴趣。”
“如果贝克小姐还想继续补习的话就请把脑子里那个有着令人作呕的面貌的男人删去。”
“起来!波特!你没有做,没有努力,你让我看到你所害怕的记忆,等于在给我武器!”
我得说他对待我和奥罗拉的态度没像他对待哈利那么差。这只是差与更差的区别,但我对哈利仍然抱有万分同情。
突然,哈利从椅子上倒了下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变得有些欣喜。
“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他抬头,问斯内普教授。
“你说什么?”斯内普轻声问,他看起来有些慌张。“我说,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先生?”
“你为什么问这个?”斯内普教授缓缓地问。
“因为,”哈利紧盯着斯内普,看他有什么反应,“我看到的那条走廊——我几个月来一直梦到它——我刚刚意识到,它通向神秘事务司??我想伏地魔渴望得到那——”“我叫你别说黑魔头的名字!”
他们怒目相向,我和奥罗拉对视一眼,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神秘事务司里有许多东西,波特,没有几样是你搞得懂的,而且哪样都不关你的事。我说清楚了吗?”“清楚了。”哈利说,同时揉着伤疤。“我希望你星期三同一时间过来,我们继续练习。”
随后我们就被赶了出去,哈利慌里慌张的跟我们说有事先走,我肯定他是去和另两个家伙去分享这个事了。
“……让他知道这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奥罗拉捏了捏眉心,很苦恼的对我说。
“是啊……谁能想到他居然知道那里呢。”我也忧心忡忡的,“希望他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好好学习大脑封闭术吧……”
——
在我们把羽毛笔施了魔法之后,学生们显而易见的没有人受伤了,乌姆里奇这两天脸色非常难看。她可算是尝到了这个滋味,而且她无能为力,没有人会帮她修理那些邪恶的羽毛笔——或许费尔奇愿意,但他显然做不到。
她要是想再置办一批羽毛笔可要很长一阵子呢。
乌姆里奇的吃瘪让我和奥罗拉很开心,但没过多久奥罗拉就开心不起来了。
今日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部长康奈利福吉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证实十名重犯于昨晚脱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报了逃犯的危险性。
奥罗拉看着报纸上那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几乎控制不住呼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报纸,好像要给它开出几个洞来。
“多么可笑啊……这就是魔法部让他们苟活的代价,他们试图用一群肮脏的东西镇压另一群肮脏的东西。”
她平稳住情绪继续往下读:“‘非常遗憾,我们陷入了与两年半前杀人犯西里斯布莱克脱逃时相同的处境,”福吉昨夜说,“而且我们不认为两次越狱没有联系。如此大规模的越狱令人怀疑有外面的接应,要知道布莱克作为从阿兹卡班脱逃的笫一人,最有条件帮助他人越狱。’他还试图把错推在西里斯身上。”
我抬头看着教师席,阿不思和姑婆正在面色严肃的讨论什么,而乌姆里奇用恶毒的视线紧盯着他俩。
第二天早上,学院的布告栏上又贴出了新的告示: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令兹禁止教师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六号教育令》。
“她下手可是够快的。”我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