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重,隔壁还能响起普德米尔联队的队歌声音。
奥拉反复叮嘱:“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记得。”他们齐声道。
她用力的点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忘记胃里翻滚的感觉——这是连奥拉一开始接触魁地奇都没有的感觉,她比所有人都一大早起来,所有的食物闻起来像是炸尾螺喷发的黏液。
“普德米尔联队出来了!伍德还是那么的年轻有力量!”播报员喊。
奥拉站在队伍最前面,草地松软,她甚至站在大卫的身子前。
观众台有人站了起来,金色的望远镜被人从看台上砸了下来:“这个疯子!”
播报员道:“好的,查德里火炮队出来了,伍德正在和科里沃特握手——他们看上去想把对方的手给吃掉——”
大卫狠狠地捏着伍德的手。
伍德长得比以前更帅气了,也更有自信:“大卫,等着被失望的球迷砸球吧。”
“伍德,我不这么想。”大卫也底气不足的放着狠话。
奥拉瞪着他:“等着瞧。”
巴格曼先生的哨声响彻了场馆。
鲜橙色和海军蓝的队袍们飞向了天空。
奥拉将受伤的手肘放在扫帚上,留出了另一只手来飞向天空抓东西,虽然金色飞贼不会一开始就飞出来,但必须时时刻刻警惕。
她对那些队员们甚至没有进球的要求,他们只要不停地干扰对方进球就行了。
“普德米尔联队的斯诺最先抢到了鬼飞球,全场第一个十分会不会诞生于此——哦糟糕,查理火炮队的奥平顿居然把游走球打了过去——”
奥拉飞速往上飞,蓝天的阳光刺眼到看不清下面的呼喊声。
“艾文·奥平顿的游走球根本对斯诺没有任何影响,但为什么对方的击球手又将游走球打了过来!糟糕,斯诺防备不当——摔下去了——”
奥拉只希望到时候她可以用金色飞贼的分来赢这一百五十分。
但不妙的是,斯诺和埃文斯实在不愧为普德米尔联队的追球手,上场短短十几分钟,就已经拉开了七十分的差距。
奥拉勉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在天空四处飞着,很快她就发觉对方的击球手也盯上她了。
对方击球手沃森讥讽:“嘿,小妞,别以为自己待过雄鹰队就觉得自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