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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过去的事,燕凌弃再面对蔺刑自然会紧张,她时刻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是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弄垮了。
蔺遇兮显然也看出了燕凌弃的紧张,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沈亭鹤单脚曲起坐在屋檐上,面无表情,许以之一手挽着他的臂膀侧坐着,“你觉得燕姐姐能不能顺利取得老王爷的欢心?”
“以她的聪慧可以。”沈亭鹤随口礼貌性答了一句,什么也没多想。
然后许以之就醋了,当然她对燕凌弃绝对没有恨意,也没把她当情敌,但自己听到沈亭鹤夸她就是无来由的不开心。“哦,你倒是挺了解她的,还真是知己好友,那么多天的琴果然不是白弹的。”她闷闷地说着,自己都没注意到话语中的酸味。
可沈亭鹤听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有闻到一股酸味么?”
“哪里有?”许以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伸着鼻子仔细闻了闻。
“蠢。”沈亭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说她笨呢,她又不是很笨,但说她聪明呢,她绝对是笨的。
他这模样笑起来自然好看,如春风拂过十里长提。
许以之不得不承认,沈亭鹤没带面具时就是个祸害,走到哪儿都会引人侧目,搞地她醋味可大了,早知就不让他顶着这张脸出来逛。
那头,蔺刑要开始表演,他一把推开蔺遇兮,径自走到了燕凌弃身前,笑眯眯地问,“请问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燕凌弃不答反问,她现在还不能太乖巧。看蔺刑的样子是对她有点兴趣了,她得把握机会。
蔺刑温和道:“我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也是那个不孝子的爹。”
“父亲。”蔺遇兮沉下脸转向燕凌弃,“你不是来拿钱的么,拿完就走别赖在王府,我们两清。”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最近捅出的篓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面壁思过,今晚不准吃饭。”蔺刑板着脸喝了一句,这混小子,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个儿媳妇人选,千万不能让他毁了。
蔺遇兮心里开了花,但他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嫌弃厌恶的样子,“她是外族女人,没什么教养,比不得莫也。”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给我再说一遍!”蔺刑一听白莫也的名字两肋处的干活直网上窜,他还敢肖想那个王八蛋,他又想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