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心道:“怪不得她挺jing挺灵的小姑娘,偶尔却总犯傻气,原来是傻姑的后人。那黄老邪不拘尘俗礼法,诸多弟子之中,只留下了陆、曲两脉,傻姑的后人倘若也是姓曲,自然毫不稀奇。”
当即他沉吟片刻道:“不是我故意为难与你,只是你不是华山派之人……这……”
曲非烟眼睛立刻泛出cháo红,双手揉着帕子,哀伤道:“原来你算是华山派的,我便不算,好罢,我孤苦伶仃,从小便没有了爹爹妈妈……”
齐御风头晕脑胀,当即不管不顾道:“好啦好啦,我是华山派,你是华山派媳妇儿,总行了吧?”
曲非烟听了这话,脸sè嫣红,却忍不住腼腆地一笑,上前拉住齐御风的手,继而眼睛一眨一眨,像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似的,看着齐御风。
齐御风软玉在握,心中却丝毫没有一点恋爱的甜蜜之感,只觉得这小姑娘似乎将他当成了什么好玩的物件儿一般,当即仰天长叹道:“等我若是见到东方不败,第一件事便是让他毁了这么婚约,那有这样给人当媳妇的。”
曲非烟疑惑道:“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都拉着你的手了,难道咱们还要现在就入洞房不成?”
齐御风道:“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跟看小雪球儿也没什么不同。”
曲非烟道:“谁说的?你比雪球儿好玩多啦……”
齐御风哀叹一声。当即无jing打采道:“这洞里刻有我五岳剑派的剑招,你可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定当会为华山派惹来无穷的祸患。”
曲非烟点了点头,郑重道:“这是咱们夫妻间的秘密。我跟谁也不说。”
齐御风只觉这话疏无诚意,当即却也无可奈何,只寻思这洞内剑法,他大体也记得差不多少之时,便将这剑法全部毁去便是。
两人走进洞内,齐御风熟门熟路,当即挥舞长白剑劈开堆在内洞门口的大石,走了进去。
曲非烟见齐御风正要点燃火把,当即道:”我有办法。”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包裹上药粉,用手一揉,登时那珠子光彩四溢,照的身前身后一片亮亮堂堂。
齐御风看见这东西,也不禁一阵惊奇,当下便径直走向记载着衡山派剑法石壁之前,一趟趟找去。
曲非烟见到地上人骨,墙上壁刻。便猜度到了其中故事,当即惊奇道:“这些都是ri月神教的长老们刻的?”
齐御风点点头道:”不错,七八十年啦,这十具骸骨。便是你们ri月神教的十长老了。”
曲非烟奇道:“怎么这神教十长老都死在这里?”
齐御风不耐烦道:“咱们中午就要回去吃饭了,你尽问这些陈年旧事,还有时刻学武功么?记得看多少是多少。切莫对外人说出去。”
曲非烟点了点头,道:“我这次见你武功大进。就是在这里学的么?”
齐御风点点头,当即他寻到了那路似乎是衡山派由外而内。养生练气的剑法,便凝神运息,当即详加记忆。
正当他万虑俱绝之际,忽听得身边“啊”一声,只见曲非烟身形晃动,跟着便摔倒在地,那颗珠子也随之滚落尘埃。
齐御风急忙回头道:“你怎么啦?”
曲非烟大窘道:“这剑法好难啊,我刚照着练了一招,怎么就摔倒了。”
齐御风看她学的乃是华山派一门以气御剑的剑招,当即道:“你内功不到,练不了那个,你不是爱使双剑么?这衡山剑法中有双剑之术,你过来看看。”
两人学了二个多时辰剑法,便回到玉女峰上。其他师兄弟见齐御风和曲非烟甜甜腻腻,当即都面露微笑,点头不已。
齐御风见莫大先生还在房中,华yin县的诸位挑夫都领了工钱,下山去了,那朱文三人领着原来少华山几十人,却尴尬的站在一边,与华山派等人闲谈。
当即齐御风将梁发和施戴子叫到一边,将山下情景说了一遍,他二人听闻居然有西域活佛被左冷禅收买,当即不由得紧皱眉头,担心不已。
齐御风再找到朱文,当即也实话实说,他本来异想天开,意yu收这些少华山的匪盗,充做华山派外门,专在山脚下打探消息,可此时环境变迁,华山派不ri便有灭门之忧,他几人又态度恭谦,却也不好意思叫这几人懵懵懂懂地做了炮灰。
当即齐御风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等若愿意留在华山,便可单独开辟一峰,在山上居住,由我ri后慢慢传授你们剑法,算是华山派的别院,若是不愿,我等也不为难,你们这就下山去吧。”
朱文、陈逊、杨秋三人虽在江湖之上薄有微名,可跟华山派这样名门大派相比,却差之甚远,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能够得着华山派的大门,此时那肯相信这等少年都有如此绝妙剑法的门派会不ri将倾,当即都大喜过望,决定留在山上。
齐御风点了点头,当即便由施戴子领着他们一行人,收拾了以前朝阳峰上的几座华山派的老屋,教他们住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