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逢沉y问她道,“你是哪里人?怎么到的这里?”
“妾出身临安府,两年前嫁与安庆府的林家四公子。一年多前,你们元兵快要攻到安庆的时候,城中世家都暂时南迁避祸,林家也是如此,全家几乎都走了。”她停下来,“沈爷对妾身的身世感兴趣吗?”
沈子逢不置可否,眼神扫过她隐在纱下的浑圆x部,“你若不愿意讲,我们也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林方氏低下头,露出腻白的后颈,姿态优美动人,“沈爷有耐心听完妾的身世,妾自是求之不得。”
她继续说道,“那时我已怀有七个月的身孕,夫君担心路途奔波,怕我的身子吃不消,他执意陪我留在城中。公公婆婆也是不愿意走,留下陪着我们。”她又停下,轻轻叹气,“如果那时我坚持走就好了,”
沈子逢没有出声,他大概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沉默地一口口喝着碗里的酒,等她讲完。
“我生下一个男婴,留下的家人都高兴万分。可那时安庆已经陷落,对,是你们元兵进占安庆府。无人敢出门,都躲在家中,只求能平安渡过几个月,等城中安定下来。一日家中来了一帮元兵,都是汉人,本是求财,那个为首的将官闯进卧房见到我,“她声音低下去,却未停下,”夫君要阻拦他凌辱我,被他一刀杀了。“
她眼中水光一闪,唇角一丝笑,“夫君他一介书生,竟去拼命,真是个书呆子。”
她越说越快,“婆母听到声音,抱着婴儿赶过来,他又举刀要砍他们。我扑到那人身上拦住,自己扯下了衣物。我让婆婆他们躲出卧室,身上带着夫君的血被他…”她声音低如耳语,“然后他掳了我走,百般玩弄后又把我献给了蒙古人,我与另外几个女子坐船沿河而上,被送进了这后院,再也未出去过。”
两人长时间静默无语,床榻那边男人正在掌掴不顺从的女子,面前地板上的络腮胡子男人将身下的女孩翻过去,跪伏在地,手扶粘着血的硕大肉棒,从女孩后t处又插进了血红的穴口。她细白的后背一片血淋淋,是躺在地板上被蹂躏时,后背磨在地面,竟伤成如此。
“你娘家姓方,可有名字?”沈子逢突然问。
林方氏点点头,“是,沈爷可叫我明云。”
“方明云”沈子逢重复着,他又看向这个容貌明ya艳的女子,目光在她的眉眼之间巡视,迟疑地问,“临安的三司大夫方立之,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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