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看钱四就要没命,高人真出现了,那位高人真的战败了李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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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呢?
何亭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昨天傍晚,何亭奉了钱四的命,他所谓请高人去了。
什么请高人啊,其实何亭就是想逃跑。
钱四虽然也知道何亭的话十有八、九是假的,可既然有一线的希望,钱四还是让何亭去了,万一何亭真能把高人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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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何亭。
何亭从钱四那里出去了以后,他就拼了命地跑。
他怕明天早上以后,他把高人请不出来,钱四会通缉他,他想多跑出一段路。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
这时何亭正往前跑,他突然就见前面有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站住!”
何亭站住了。
何亭见前面那个人四十来岁,手拿刚枪,也骑着马。
何亭哆哩哆嗦地就问:“你……,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说:“我正要问你呢?你黑更半夜慌里慌张地跑,你是什么人?”
何亭说:“我……,我是好人啊!”
那个人说:“什么,你是好人?好人有黑更半夜慌里慌张跑的吗?你偷了人家东西,后边有人追你吧?”
何亭说:“不,不,不。我……,我确确实实是好人。”
这时。何亭就把实话全对那个人说了。
何亭说:“我确确实实是好人,是因为我的主子钱四让我请高人,钱四说了。我请不来高人,他就要杀我和我的全家,我怕钱四通缉我,所以我才慌里慌张地跑。”
那个人说:“钱四为什么偏偏让你请高人,他没让别人请高人呢?”
何亭说:“是这么回事,我是这里的县令,我叫何亭。几天前我听说李存礼、李存渥的大队人马要来,我知道我打不过。我就想逃,我半路正遇上钱三、钱四,钱三、钱四问我去干什么,我假说我去请高人。”
那个人说:“你说那是几天前的事了。钱四怎么才让你请高人啊?”
何亭说:“是这么回事,几天前我碰上钱三、钱四后,我帮他请了一个高人。我帮他请的那个高人叫田勇夫。可也不知为什么,我给他请的那个高人跑李存礼、李存渥那边去了。我给他请的那个高人田勇夫还在两军阵上打伤了钱三、钱四。所以,钱四要杀我,我……。”
何亭的话刚说到这里,那个人拦住了何亭,那个人说:“你先别往下说,我先问问你。钱四要杀你。那钱三呢?”
何亭说:“刚才我不说了吗。钱三、钱四被我请的那个高人田勇夫打伤了。钱四伤得轻点,所以他就能杀我;钱三伤得重点,所以他就不能杀我。”
那个人说:“钱三伤得有多重?”
何亭说:“钱三伤得躺那儿不能动。谁叫他,他也不答应。”
“什么?”
那个人听到这里,他火了。
那个人冲何亭说道:“何亭啊,何亭,你可真该死啊!”
那个人又让何亭继续说下去:“往下说!说说你还有什么罪过!”
何亭说:“钱四要杀我,我就谎说。他要不杀我,我能给他请位高人。我给他请的那位高人一定能帮他战胜李存礼、李存渥、田勇夫。所以钱四才让我再去请高人。钱四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钱四这也是有病乱投医。”
那个人说:“你对钱四说,你给他请的那位高人叫什么名字了吗?”
何亭说:“我说了,我说,我给他请的那位高人叫孔圣。”
那个人说:“什么?孔圣?孔圣人是文圣人啊,孔圣人不是武圣人啊?”
何亭说:“是,是,是。当时我顺口胡说了那么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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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个人笑了。
那个人笑着冲何亭说道:“何亭啊,你没有说谎,我就姓孔!我就是高人!我就是你请的那位高人孔圣!”
“什么?”
何亭一时之间惊呆了。
何亭心说:“当时‘孔圣’是我顺口胡说了那么一个名字!真有孔圣这个人?孔圣这个人还真是高人?”
何亭支支吾吾地问:“你……,你真姓孔?你……,你真叫孔圣?”
那个人说:“姓什么有胡说的吗?姓什么是我祖上留下的,我能胡说吗?”
何亭说:“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