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义人狼狈退堂了。
凌义人退堂以后,他马上就找德一海去了。
凌义人心说:这回我得在德一海那里好好地告谢高俅一状。就因为你谢高俅不说实话,你把我害得多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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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义人到德一海那里去了以后,他正见谢高俅正好在德一海那里。
凌义人心说:你在这里啊!你在这里,我也照样告你!我当着你的面告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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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义人在那边审孝禹王,谢高俅在这边没事干,他就“到主人的门前扒着”来了。
刚才,谢高俅刚在德一海的面前出了一个坏主意。
刚才谢高俅一到,德一海就问谢高俅:“谢督查,你说,这次凌义人审孝禹王,凌义人能顺利给孝禹王定罪吗?”
谢高俅摇了摇头。
谢高俅说:“很难。”
德一海说:“什么?很难?”
谢高俅说:“是的。因为凌义人没那个能力。”
德一海说:“什么?凌义人没那个能力?凌义人没你坏吧?”
谢高俅一笑。
德一海也一笑。
德一海说:“你说说。”
谢高俅说:“要说这次让凌义人把案子审得像我们预想的那样,‘南霸天任何罪过都没有孝禹王就把南霸天杀了’,我们说孝禹王草菅人命,凌义人没那么大的本事;这次凌义人顶多也就把案子审成‘南霸天杀人的证据不足,孝禹王为了敷衍朝廷,孝禹王在南霸天杀人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处斩了南霸天。’。”
德一海说:“如果光那样的话,孝禹王构不成死罪啊?”
谢高俅说:“谁说不是啊。”
德一海说:“你说怎么办?”
谢高俅说:“我早就替您想好好主意了。”
德一海说:“有什么坏主意,你就说吧。”
谢高俅说:“如果今天凌义人审孝禹王达不到要求的话。您可以这么办,……。”
德一海说:“怎么办?”
谢高俅说:“明天,您再让凌义人在午门口(公众场合)审孝禹王。”
德一海说:“什么?在午门口审孝禹王?”
谢高俅说:“是啊。另外。您再告诉凌义人,如果孝禹王还不招供的话。就让凌义人对孝禹王用大刑。”
德一海说:“还对孝禹王用大刑?”
谢高俅说:“另外,您再暗中让人把明天孝禹王要被审的消息通报给凌义人的亲支近派和凌义人的家人,特别是凌义人的儿子。”
德一海说:“很重要吗?”
谢高俅说:“当然很重要了。你想啊,明天凌义人一对孝禹王用大刑,孝禹王的亲支近派,和孝禹王的儿子或许就有看不下去的。特别是孝禹王的儿子。如果孝禹王的儿子眼看着孝禹王用刑,他能看得下去吗?如果孝禹王的儿子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例如,他看不下去他爹用刑。他殴打差人了。殴打差人就如同造反。到那时,咱不就可以给孝禹王定罪了吗?”
德一海说:“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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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俅刚给德一海出完那个坏主意,凌义人就来了。
这时候,凌义人也不知谢高俅刚在德一海面前出了一个坏主意,又让他办更不好办,更难办的事;这时候,谢高俅也不知这次凌义人到德一海这里来,是告他来的。
凌义人一见德一海,他急忙上前施礼:“凌义人见过德元帅。”
德一海说:“免。”
谢高俅一见凌义人来了,他也急忙向凌义人打招呼:“凌大人。您好啊。”
谢高俅和凌义人都是德一海的人,他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们见了面。当然得相互打招呼了。
现在,谢高俅还不知道凌义人来告他的。
现在,谢高俅更不知道银杏和她儿子南雪儿到成都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