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王衍正问德一海呢,德肥熊的那个送信的就又到了。
王衍心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还连你一块问!
王衍说:“快让他进来!”
德肥熊那送信的就进来了。
那送信的进来后,他急忙给王衍跪倒,并且他把德肥熊的那封信给王衍递上了。
王衍一看:还是上次那个送信的。
王衍没先看德肥熊那信,王衍先问他。
王衍说:“这次你们主子德肥熊,怎么又把粮草给朕丢了?”
那送信的急忙说:“回皇上的话,这次也不能全怪我们主子。”
王衍说:“为什么?”
那送信的说:“回皇上的话,是这么回事。这次我们主子德肥熊是带着伤为皇上押运粮草的。我们主子也实在是无奈啊!”
王衍说:“怎么个无奈啊?”
那送信的说:“皇上您是知道的,上次我们主子为皇上押运粮草的时候,我们主子已经受伤了,这次皇上您又让我们主子押运粮草。于是……,于是……。”
这送信的可以够得上“外交官”了。
他是真能狡辩啊!
送信的说得对啊:这次我们主子是带着伤给皇上您押运粮草的。皇上您也知道,在上一次我们主子在为皇上护送粮草的时候,我们主子受了伤了。皇上您又让我们主子押运粮草。粮草丢了,能全怪我们主子吗。
王衍这时看了一眼德一海:因为这次让德肥熊再次押运粮草,是德一海的主意。要不是德一海在王衍面前保荐德肥熊,王衍不会再让德肥熊去。在这次让德肥熊押运粮草之前,王衍也曾想过,德肥熊已经是丢过一回粮草了,我还能再用他吗?可德一海偏说德肥熊行。
德一海一听送信的这么说,德一海真想上去给那送信的俩嘴巴。
德一海在他这次保荐德肥熊押运粮草之前,他曾问过这个送信的,德肥熊受得伤怎么样。这个送信的曾在德一海的面前说过,德肥熊的伤没什么大碍。现在这送信的又在皇上的面前说,德肥熊这次是带着伤押运粮草的,这次德肥熊把粮草丢了,责任不在他们主子德肥熊,责任在这次这不该让他们主子去?谁让德肥熊去的?不就是我德一海吗?
这德一海哪儿受得了!
德一海心说:要不是上面有皇上王衍坐着,我真想上去狠狠地抽这送信的俩嘴巴!你等着……,你等着……,待会我扒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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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王衍问德一海:“德一海,刚才的话,你全听到了吗?你还有什么话说?”
德一海心说:现在我真该在皇上的面前把德肥熊和这个送信的的老底揭揭。上次德肥熊的伤是假的,上次他一点伤也没有,他胳膊上包了那么多的布骗皇上您。这个送信的也和德肥熊一块来骗皇上您。我让皇上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可德一海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做出来。
因为德肥熊好歹也是他的一个侄子,当叔叔的能这么无情吗?
可是,皇上问,又该怎么说呢?
德一海想了想。
德一海说:“皇上。不管怎么说,臣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上一次……,上一次也是臣糊涂。”
王衍说:“你怎么个糊涂?”
德一海说:“是这样的。上次他……。”这时德一海一指那送信的:“上次他来给皇上来送信时,臣曾问过他,德肥熊的伤怎么样。他说德肥熊的伤不要紧。当时也许是他随便那么一说。”
这时,那个送信的也急忙给德一海打圆场。
那个送信的见德一海气得脸都白了。他知道那是他气的。他怕德一海会报复他,他就急忙帮德一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