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觉得在对牛弹琴:“本来不开心的事你硬要我想起来,这就等于是我再被你迷奸了一次,换你你愿意吗?!”
谢安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愿意啊,你奸爷多少次都愿意。”
……
死了算了!
美娘抓起枕头打他脑袋:“滚出去滚出去——臭混蛋!我不想看见你!”
谢安平被打下床,摆着手连连安抚:“好好好,这就出去,你别气嘛,激动了对身体不好,小心孩子保不住啊。”
美娘扶着肚子大骂:“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儿子好着呢,不许你咒他!快滚!”
“噗通”一块瓷枕砸来,谢安平赶紧跳出房门,讪讪地跺脚,脚背差点就被打肿了。美娘随后下床把房门“砰”一声关紧,门板差点打在他脸上。
谢安平撅着嘴摸了摸鼻子,咕哝道:“其实也有很多开心的事……”
也不知是不是被谢安平吓狠了,或者以毒攻毒的疗法确实有效,美娘自打那日开始便逐渐想起以前的些许事情,偶尔询问黄莺,大多也能对的上号。不过只是她能想起来的,多数都是谢安平“作奸犯科”的事罢了。所以谢安平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挠破了脸,顶着一张抓痕遍布的俊颜进宫面圣,被皇上好一阵嘲笑。
俞如眉经常宽慰美娘:“你怀着身子就别跟小侯爷置气了,否则当心临盆的时候不好生,现在你就多吃东西多睡觉,少想乱七八糟的。”
美娘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肚子里的小家伙过不去,所以还算听俞如眉的劝,全心全意地养胎,也渐渐不再寻思要逃出去了,连对温澄海也不如从前那般挂念。毕竟想起了过去,她也就明白了温澄海不过是令自己情窦初开的那个男人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此时此刻她已经猜到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血,只是还不想说出来。
就喜欢看那混蛋吃醋憋屈的样子,明明气得想杀人还要装大度装不在乎,看他强颜欢笑隐忍不发,暗地里却挠墙抓狂的样子就痛快。
“喂,来给我捶捶腿。”
这日谢安平才从京城回到庄子,已经是黄昏了,美娘坐在花厅里把脚翘在矮凳上,看他进门就招招手:“回来得正好,腿酸。”
谢安平解下佩刀,蹲在她身边捏起拳头轻轻捶打:“重不重?”
“还行。”美娘眯起眼觑他,见他鼻尖还挂着汗珠,不禁心里一暖,拿出手绢给他擦汗,“今儿挺晚的,你没走崇阳门?”
“走了,但后来蹄掌坏了,马跑不快。”谢安平起先没在意,说出口才发现露了馅儿,他欲盖弥彰,“谁说咱们在崇阳山!”
离开京城可以走东南西北四道城门,这处庄子在崇阳山,上山的话必走东边的崇阳门。谢安平自觉这里十分隐蔽,为了避开外人搜寻他特意把美娘藏在此处,连带俞如眉和黄莺也是蒙了眼送来的,就怕她们知晓了这里引人来救。没想到还是被美娘套出话来。
美娘拿指尖戳他眉心:“少唬我了,你每天四更才出门,若不是住在崇阳山,你怎么赶得及上朝?就算惊雷日行千里也不可能,除非用飞的。”
谢安平有些挫败,搓着袖子自言自语:“糟糕,此地不宜久留……”
美娘有些小得意,抿笑着拧他手背一把,故意板起脸:“你想把我挪过去挪过来的折腾死吗?!快扶我回房休息,等会儿我要吃宵夜!”
“哦。”谢安平闷闷不乐地送美娘回房,然后自个儿去花园里蹲着生闷气。
美娘等他离开,坐下捧着小腹对孩子说话:“你说他傻不傻?你可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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