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看过了东方禹的病情之后,几人一起出了密道。
“堡主的病情就拜托你了,你需要什么,只管说就是了!”北堂青青与沈婳说道,“我昊天堡有的东西,你可以用,没有的,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的!”
沈婳点头。
北堂青青沉默了一下,问道:“不知道你需要多少时间能够为堡主治好病?”
“这个就不好说了!”沈婳说道,“如果能够顺利的找出得病的愿意或许很快就能够找到治疗的方法!”
“拜托了!”北堂青青淡淡的一笑,准备吩咐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
就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了几声鞭子的声音以及女人的呵斥怒骂声。北堂青青的眉头一蹙,问一个下人道:“又是大小姐么?”
“是啊!”下人说道。
北堂青青的眉头蹙的很深,问道:“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闹到了这里来了?”
她没有细问,估计着有外人在场,朝着沈婳他们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抱歉,诸位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一下!”
沈婳几人被带到了客房暂时安置下来。
一回到房间,四儿忍不住皱眉说道:“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感觉没有?我总觉得这昊天堡里面充满了诡异。堡主的病情诡异,堡主夫人的态度的诡异,那个还未曾谋面的大小姐诡异,连这里面的气氛也十分的诡异,总觉得这昊天堡看似风光霁月,实在十分的压抑!”
“我很同意四儿的看法!”长孙斐抱着手臂说道,“这位堡主夫人看起来温婉有礼,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婳儿的姓名,更别提我们了。她若是想要摆堡主夫人的架子,大可以一开始的时候就让下人招呼我们就是了,根本就不必亲自见我们,带我们去看堡主的病!她似乎不关心我们是谁,但是又感觉在对待东方禹的病情上面,她又表现的急切而充满期待,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是应该有事情在隐瞒着。”
“还有,大小姐即将比武招亲,可是整个昊天堡一点在举办喜事的气氛都没有,这里的下人没有人提起过,仿佛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样!”白子珏紧接着说道,“还有,我们在山下遇到了那么多的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江湖人士,但是为什么在这里一个也没有见到?我怀疑这所谓的比武招亲或许就是一个阴谋!”
“可是图什么?”沈婳满脸的不解,“若是比武招亲就是阴谋的话,昊天堡图什么?昊天堡一向低调行事,这一次却大张旗鼓的见自己暴露于整个江湖之中,如果这是一个阴谋的话,难道昊天堡想些借此铲除一些武林势力?可是这不是让自己与整个武林为敌吗?”
“阿姐,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阿忆说道,“玉蛹真的在燕山吗?昊天堡在燕山已经上百年了,若是真的在燕山的话,昊天堡的人都没有发现吗?”
“那幅地图我研究了很久,它最终指向的地点的确是燕山不错!”沈婳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昊天堡的存在,东方家族的存在会不会是为了守护玉蛹?”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玉蛹的传说不少,昊天堡的传说不少,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将两者扯到一起过!”白子珏微微眯着眼睛,“可是如果玉蛹真的就在燕山,那么昊天堡的存在就只是巧合吗?昊天堡工程量如此巨大,当年在修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丝毫发现过玉蛹的线索吗?这一切都是一个谜!婳儿,地图上面可有指明玉蛹在燕山的具体位置么?”
“应该是在山腰上的某处!”沈婳说道,“没有更加详细的指示了!”
“等一下!”四儿打断他们的对话,“虽然玉蛹很重要,但是我很想知道,对于东方堡主如此诡异的病情,小姐你到底有办法没有?如果治不好,我们应该也会被当成骗子赶下山去的吧?”
“其实我还真的知道这种病!”沈婳说道,“但是并不是在我师父白萧索留给我的医书里面,而是在外公……秦老侯爷的书房里面的一本藏书上见过,那是一本记录着各种奇闻怪事的书,书中提到过有一病唤作晦阳,就是一见到阳光就发病,肌肤开始溃烂,并且吸食人血,与东方禹的病情一模一样。但是这种病只是在家族间流传,想来东方禹很不幸的成为了这一类人。但是未曾听闻昊天堡内害他其他的人生病,而且东方禹的病不是从小而来,而是最近几个月才突然发作的,那么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引发了这种病,所以我希望能够找出他发病的原因!”
“那么有医治的方法吗?”四儿又问道。
沈婳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一本鬼怪志异而已,并不是什么医术那里会有医治的方法,书中写道每当有人发病的时候,就会被当作鬼怪附身而被烧死了!”
“东方禹就真的毫无办法了?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四儿说道。
沈婳咬了咬唇,说道:“这种病的确十分的罕见,我会尽我所能的。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