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姐,你不乖哦。”
“咋啦?”俞柔越说越没有底气。
“我在说你们的事,你把话题转开了。”
“你……”
“笨蛋!”金柏金忍不住,鄙视地说了一句。
“你能干,你来!”俞柔立即还了回去。
乔藴曦不嫌事大地左右看了一眼,“我就说嘛,你们越来越有默契了,说吧,什么时候成亲?”
“根本就没这回事!”金柏金突然炸毛,急得跳了起来。
乔藴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俞柔却是一个冷眼唆了过去,“你说什么?”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金柏金顿时就蔫了,“我就说说,你急什么?我还不是怕乔乔胡说八道!”
“哦?”乔藴曦拖着长长的尾音,“我胡说八道什么了?”
金柏金恶狠狠地瞪了乔藴曦一眼,“乔藴曦,我们现在说的是正事?”
为了彰显自己的愤怒,金柏金连名带姓地叫着乔藴曦的名字。
乔藴曦的眼睛眯成月牙形,“我说的就是正事啊,你们成亲的事,对我很重要。我也希望能看到你们修成正果。男婚女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作为旁观者,可是从头看到尾,见证了你们的感情,自然希望能看到好的结果。”
乔藴曦突然的话,让金柏金与俞柔顿时红了脸,两人别扭地沉默了一会。
金柏金认为自己是男人,要有所担当,主动说道:“还早呢,不急,至少得等你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怕乔藴曦有心理负担,俞柔跟着说道:“乔乔,我们不着急,也不全是因为你,你也知道,我的目标可是皇朝首富,不做出点成绩,我心里不舒服。元宝也是这个意思,京城的商铺都是我们在打理,‘云裳’更是我们三人的产业,不把它做到最好,我心里有遗憾。”
乔藴曦顿时就笑了,“好,你们的事你们自个儿拿主意,总之呢,到时候我会送上一个大红包。”
“先不说这些,我想问问顾瑾臻那边,四皇子过去,真的没问题吗?”金柏金到底还是担心老皇帝的动作。
乔藴曦说道:“南疆的事,我确实不清楚,不过我想,镇远侯请求朝廷派遣援兵,肯定有他的用意,也做好了妥善的安排。不管镇远侯与老皇帝怎么斗,他都不会用士兵的安危做赌注,更不会用皇朝社稷做赌注。”
“这点我们都相信,”俞柔说道,“只是老皇帝就不一定了,上位者,为了滔天的权势,可以牺牲任何人,更何况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老皇帝对镇远侯很忌惮,这份忌惮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我想,等这次南疆战役结束,老皇帝与镇远侯之间的争斗就会彻底结束了。”
金柏金与俞柔皆是心里一凛,却没有详细过问。
二皇子与三皇子都焦头烂额地应付着朝堂和大理寺的事,所以金柏金与俞柔这边很快就吞并了两人为数不多的产业,都是行业间的正常竞争,二皇子与三皇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儿。
而乔宁黛那边,最后也出结果了。
乔藴曦手里的那份放印子钱名单,乔宁黛可以不承认,也可以买通那些人做伪证,可乔宁黛与四方赌坊的合作,却是得到了赌坊的承认。
四方赌坊每年都会向朝廷缴一大笔税,老皇帝不会对四方赌坊动手,于是这个背锅人就落在了乔宁黛头上。
按照皇朝律法,乔家二房的人,连同乔宁黛一起流放。
老皇帝虽然没有对二皇子做出严厉的惩罚,只象征性地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可二皇子这一派的人都知道,老皇帝是放弃二皇子了。
“蜀绣楼”如愿被乔藴曦收走,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陶雪那边,甚至连挣都没有挣扎一下,利索地与乔藴曦到官府做了更名手续,之前“蜀绣楼”的工人,结算了工钱,自谋生路。
也有几个聪明的,偷偷找上了乔藴曦的管事,询问新铺子需不需要工人,这些繁琐的事,乔藴曦都交给了管事安排。
对于这个结果,陶明兴是比较满意的。
钱财上的惩罚伤不了根本,只要人还在,其他的都可以谋划。
只不过……
到底是在老皇帝心里留下了膈应,二皇子阵营的人有不少都有了别的打算。
陶明兴自然是知道的,对此嗤之以鼻。
有异心的人,就是勉强留住了,也会坏事,既然这样,这些人早点离开得好。
他唯一担心的是,圣上对陶家的怀疑。
因为他是二皇子的外祖父,所以在夺嫡上,他是支持自己的外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