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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竞忱和温鹤相识于大学,相恋于大学,英俊帅气的alpha对温和儒雅的beta一见钟情,随后就是火热的追求。
同学们都知道商学院的穆竞忱在追医学院的温鹤,心知肚明却没有人看好,一个alpha追一个beta,这样的热情能持续多久呢?
但是谁也没想到穆竞忱是一颗真心全然托付,从校园到社会,并走进了婚姻殿堂。
穆家是个世家大族,毕业之后的穆竞忱进了家族企业工作,而温鹤则一门心思扎进了实验室。穆竞忱有空就回来接温鹤下班,两人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即便是这样,仍旧有不少看好戏的人。
八卦的人时时刻刻关注着穆竞忱的信息素是否还在。所有人都能闻见信息素的味道,但当alpha彻底标记了一个omega之后,外人就不会再闻到他们的信息素,只有标记与被标记的双方能闻到,而beta没有腺体,永远无法被标记。大家也总以这一点判断着穆总是否还与这位beta坚定如初。
况且,男beta怀孕很难,像穆家这样的大家族,是非常看中子嗣的,两人结婚两年了,温鹤一直都没怀孕。
但是外人的恶意揣测并不能动摇穆竞忱与温鹤之间的感情,直到穆竞忱的易感期再一次到来。
这两天穆竞忱的体温有些高,信息素也管不好,空气里总是飘着薄荷味,温鹤就知道应该是他的易感期快到了,提前和实验室的同事打了招呼,就准备在家陪穆竞忱。
穆竞忱还没回家,温鹤先检查了一下陪穆竞忱度过易感期需要的物品,营养剂很充足,抑制剂也够。因为温鹤是beta,没办法释放信息素安抚alpha,因此每次易感期,都要用抑制剂辅助。
然后他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的窗帘,虽然这里是别墅区,房子之间的私密性很好,但温鹤总觉得透明的玻璃没有那么安全。
最后确保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温鹤就一边拿着平板看实验数据,一边等穆竞忱回家。
随着大门被推开,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涌了进来,穆竞忱一进门就脱了领带和外套,身上的信息素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溢。
忍着冲动,两人先吃了一点东西,微微有一点饱腹感就往床上滚。
穆竞忱与温鹤配合默契,从大学开始就不断地探索对方的身体,现在更是轻车熟路。
没几下穆竞忱就把温鹤摸得全身绵软后穴流水,几乎不用扩张,温鹤就可以很好的吞进穆竞忱的整根性器,穆竞忱也配合着温鹤喜欢的节奏抽插,beta的肠液混着alpha的前列腺液,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穆竞忱照顾着温鹤,让他先射了一次,才开始大开大合的顶操。
性器熟练地往里探寻,找到肠道深处的那条肉缝,不断地磨蹭,想要再一次进去beta的生殖腔。
“鹤鹤,放松,让我进去。”穆竞忱亲昵地低喃。
温鹤努力放松自己,打开生殖腔的入口,好让alpha进来。
肉缝很快就松了口,吐出一股股热液欢迎alpha的性器,穆竞忱一举顶了进去,每一次的抽插都用尽全力,想要把beta的生殖腔干得更开。
温鹤感觉到生殖腔里的性器越来越大,肚子被干得发酸,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呜呜声。穆竞忱就着交合的自己把怀里的温鹤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生殖腔口,温鹤忍不住捂着肚子,眼角也溢出了眼泪。
穆竞忱不断地嗅着温鹤脖颈后的软肉,很可惜,这里一片平滑,没有任何香味,但穆竞忱还是就着本能咬了下去,同时性器也在温鹤的生殖腔里成结。
Alpha的结对于beta来说几乎没有快感,温鹤感到疼痛,他咬紧嘴唇默默承受alpha漫长的成结射精。
“这次会怀孕吗?”
“一定会的。”
每次都要询问的对话,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十多分钟后,alpha的结慢慢消退,恋恋不舍地从beta的生殖腔里拔出了,beta的生殖腔口也乖巧的闭上了,把精液满满的锁在里面。
穆竞忱抱着温鹤想要休息一会儿,一阵强烈的头疼席卷而来,细密地仿佛针扎,即便是强壮的alpha也一下子白了脸,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温鹤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劲:“阿忱你怎么了?”
穆竞忱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说不出话来,最后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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