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听不懂白莲花的意思,但看林千霜眼底的调笑也知道这词没好事,她将手飞快的伸出在林千霜的腰际挠痒,逗得她蜷缩着身躯咯咯笑个不停。
看着林千霜脸上很自然的笑容,白婉满意得扬了下嘴角,墨眸氤氲着异样的情绪说:“这样才对嘛,就该多笑笑,好看多了。”
“好啊,你不知道这样很痒吗,太过分了吧。”
林千霜看着白婉脸上的戏弄笑容,心里有点不服气,也幼稚得报复起来,反在白婉的腰间挠痒痒,见她也笑得眼泪也出来,才松了手。
床榻上,两个人互相挠着对方的腰际,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直到门口传来了一阵通报声。
“左护法,血魔宗阮千媚求见。”
白婉迅速从床榻上走下站立一旁。
林千霜也坐起身,将仪容打理好,朝门外的人说:“让她进来吧。”
阮千媚提着春的头颅踏入了卧房中,不料此刻在房内也正上演着好戏。
白婉打了林千霜一巴掌,怒气冲冲道:“林千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魔皇为了你受了伤,你竟还在这里无动于衷,你现在心里肯定很开心吧,魔皇竟是被你迷得团团转。”
林千霜捂着脸,嘴角浮上了一层冷笑,盯着白婉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白婉,是你技不如人,在我这儿发火,还不如多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姿容,魔皇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你,你……”
白婉指着林千霜的鼻尖气极得说不出话来,她似乎懒得再和林千霜周旋,转身离开冷哼了说:“别给我太嚣张!等着瞧!”
在与阮千媚错肩的一刻,白婉面容带上了点担心余光瞥了林千霜一眼,她袖下的手飞出一只小蜘蛛落在了房内,随即迅速离开了天颐殿。
林千霜从床榻走下,坐到了桌子旁,拿了个果子啃着,朝着阮千媚有点不耐烦说:“不知阮姑娘来这里是有何要事,如若也是这种琐事,那就请离开罢。”
“左护法刚上任不久,千媚自然是给护法来送道贺礼的。”
阮千媚将春的头颅重重得“咚”得一声放在了桌上,笑得一脸娇羞,朝着林千霜望来,说:“据说啊,今天享用的这个炉鼎是左护法的师兄,我吸了他的血肉修为,他也服侍得我很舒服,我就想着,这么好的东西,也该给左护法留一些才行。”
林千霜面容惨白得看着春狰狞的头颅,眼眸则微敛幽深得盯着阮千媚向她伸来的手,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捏紧。
阮千媚摊开的手心中放着属于春的魔丹,在空中发散着暗紫的魔气。
她此举应当是再向她示威,也同时在给予她警告,如若挑衅她,也将会是春的下场。
林千霜的心再硬也是肉做的,看到熟悉的人被那么残忍得丢在眼前,还将最重要的魔丹剥出丢在她的眼前,她心里顿时一阵反胃,内心的怒火几乎无法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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