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萱道:“都是不省心的。”
芝草不明白。
纪茗萱道:“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驾临,你让紫珠和青瑛随身伺候本宫去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芝草问道:“皇上也会……”
纪茗萱说:“何止,今日三皇子的归处应该也能尘埃落定了。”
芝草好似明白了什么,她吃惊道:“常妃是故意的。”
纪茗萱点头。
“给我梳妆吧!”
芝草点了点头,然后为纪茗萱打理起来。
当收拾好后,芝草陪着纪茗萱玩着棋子。
不到两刻钟,外面就传来小术子的通报。
纪茗萱放下手中棋子,然后将棋盘的棋子大乱,说道:“紫珠和青瑛呢?”
小术子道:“紫珠去煎药了,青瑛和绿珠学着规矩。”
纪茗萱说:“将她们两人叫来。”
小术子退了下去。
当两位有本事的宫女来了,纪茗萱道:“伺候本宫去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紫珠和青瑛从小术子口中得知皇上和皇后娘娘驾临的事,她们连忙应道:“奴婢遵命。”
纪茗萱招呼紫珠上来,然后搭着她的手出了侧殿。
“紫珠,青瑛,你们两个陪着本宫,想来本宫也不会像愉修华那样摔跤了?”
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
紫珠有些无奈,青瑛看了紫珠一眼,紫珠对青瑛摇了摇头。
两人明目张胆的进行眼神交流,纪茗萱丝毫不过问。
走到主殿门口,外面的太监上前一步,说道:“纪嫔娘娘,皇上吩咐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纪茗萱轻轻的道:“本宫就在此地等候,届时还请公公通报一声。”
小太监连忙点头,一边有吩咐其他的太监给纪茗萱备下座位。
纪茗萱才坐下不久,就听见常妃中气的声音传了出来,纪茗萱一怔,竟然就在主殿外间。
外殿,愉修华跪在地上低着头,常妃站在她身侧,皇后和皇上站在她面前。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若是想害愉修华,为了不被人发现,臣妾也不会用自己引荐的嬷嬷。所以,请皇上不要轻信了小人的话。”常妃说道。
赵存洅道:“小人?爱妃所说的小人是谁?”
常妃说道:“臣妾不知道,但是臣妾相信皇上会给臣妾一个清白。”
赵存洅冷哼一声,说:“那三个嬷嬷的供词以及她们的家人在你父亲手中,这你如何辩解?”
常妃道:“臣妾什么都不知道,那三个嬷嬷定然是被人早就买通陷害臣妾的,而且她们的家人是自愿卖身进入阎家的,谁知道她们竟然包藏祸心。臣妾是被人诬陷的!”
赵存洅不愿在听常妃喊冤,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愉修华。
“刘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愉修华的衣袖遮住她的脸,说道:“嫔妾为了苟且偷生犯下大错,不敢奢求皇上原谅,但求皇上好生为三皇子寻一良母,常妃娘娘高贵无比,三皇子只怕没这福气。”说完,她就朝着旁边的柱子撞去。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均是一愣,愉修华去势十分急而用力,真要撞上去,她必然毙命。
常妃长大了嘴,皇后急忙叫道:“愉修华……”
就在愉修华要撞上柱子,常妃忍不住要闭上眼睛。谁知撞上的声音并未响起,常妃睁开眼睛,却见皇上身边的常全化阻住了愉修华的去势。
是了,常全化可是有武艺的。
皇后见状,她急道:“愉妹妹也真是糊涂,您虽然有错,但是你这一去,让将来三皇子情何以堪,岂不是让三皇子背上弑母之名?”
愉修华瘫倒在地上,泪水随着脸上的血留了下去,按说这一幕很难看恐怖,可是愉修华偏让人生出怜悯之心。
愉修华看向赵存洅,她哭道:“皇上待宛如如此恩宠,宛如常常感激上天给了宛如这一个机会为皇上孕育子嗣。宛如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么,只求为皇上平安产下皇子让皇上开颜。可是一个月前,宛如的贴身宫女偶尔看见三个稳婆鬼鬼祟祟的从一个陌生的太监拿了一包的东西,宛如心中很怕……”
皇后不等愉修华说完,就质问道:“为何不禀报于本宫,本宫自然会为你做主。”
愉修华惨然一笑,她说:“嫔妾派人去搜查的时候,搜出来的是一包平常的零食,因为三位嬷嬷是常妃娘娘亲自引荐的,嫔妾不敢污蔑娘娘。”
皇后看了常妃一眼,常妃冷笑道:“既然没有查到证物,你为何还要伤害皇嗣?”
愉修华怔怔的盯着常妃,说道:“三个稳婆自那日起,就多了许多金叶子。嫔妾打听过了,没有哪一宫主子给了三个稳婆金叶子打赏。这个时候,嫔妾就怀疑她们被人收买了。”
“愉修华好大的本事,上面派下来的赏赐,你也监视得如此严密。”
愉修华连忙叩头:“嫔妾不敢,实是娘娘赐下的人太过诡异,嫔妾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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