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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上位以来第一次刺杀,辰逸冷冷道:“平贵人下狱审问,安贵人和宁贵人禁足,今晚上暂且散了吧。你们都受惊了,回去好好歇息。”
人陆陆续续地走光了,雅贞犹豫着开口:“夫君,今...”“梓潼今日先回去,朕...想去看看宸妃,她有孕在身,你多担待些,明日朕去陪你。”辰逸拒绝了她的邀约。
“是,那我先回去了。”她本以为说这句话的时候会很不甘心,但说出来了也还好。走出乾清宫她才发现脸上湿漉漉的,被风一吹,凉冰冰得刺人。
清沁...清沁.....我才是他的妻啊......
承乾宫里,清沁果然没睡着,这孩子月份大了,晚上睡觉极其折磨人,一想到还有一个多月这孩子就能出生,总感觉日子都有了盼头。
“盼安,再给我扇扇风。”清沁懒在枕头上,乌发雪肤,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辰逸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撩开帘子给她扇风。这风比以往大,她轻眨着眼,睡眼朦胧地看过去。“七郎,你来了。我好久不见你了。”
“说的什么傻话,不是刚刚还见过吗?”清沁忽的痛哭出声道:“可是你一点也不想我,都不愿意让我见你呜呜...”辰逸冤枉道:“我哪有,刚刚是担心孩子,那刺客凶恶,万一吓到你可怎生是好。”
她扭头不去看她:“刚来的时候是貌美的平贵人,现在是凶恶的刺客,你惯是哄我。”辰逸失笑道:“那我的宸妃娘娘可愿让个空出来,让我上床哄你啊?”
总归不是不愿意的,清沁往里面让了让,留出个躺人的位置来。“最后那几个西洲女子是怎么处理的?”“那两个没参与的禁足了,刺客入狱审问,明日我还要去看看。唉,等母后知道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我。”
清沁握住他的手:“母后是关心夫君,这事太吓人了,我们尚且如此,更别说母后会怎么想呢。”“也是,先睡吧,今日已折腾得够晚了,明日还要上朝。”
说着,辰逸孩子气地搂住沁儿,嘴里含糊道:“我也想睡懒觉。”清沁打趣他道:“这好办,改日陛下怀上我的孩子,就可以睡个懒觉了。”“你又胡说...”
第二日上朝后西洲都护府率先被开刀,然后是有关的人员皆被查处,已入各家王公大臣府邸的公主也被一一审问,但她们都异口同声,说一切都是热比安自作主张。
辰逸下朝后去天牢亲审热比安,她倒没怎么受刑,只是后背和手指受了伤。“陛下,刺客熬不住刑,很快就招了,这是供词。”
陪侍的宋楚秋接过供词,取其中精粹的部分念给皇上听。“父皇死后,众姐妹都庸碌,唯我有意以身殉国。但过几日听闻我们将被俘虏,以娱皇帝,至此我便心有刺杀之意,上对得起西夏子民,下对得起西夏皇室。”
剩下的内容便都是再说她如何如何做的准备,确定烛台杀人法后又准备了一包毒药,若是不成便会二次刺杀。
“你还有和可说的?”热比安睁眼就看到皇上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微微笑了,抬头看向皇上:“这是我一个人做的,别怪别人。”
辰逸看她也说不出什么了,干脆走出门去:“姘刑吧。”
姘刑是极度侮辱人的刑罚,也是专门针对女子的刑罚。受刑人先被送进军营中做军妓,在一个月内被活生生操死,死后任野狗咬食,化作白骨。
热比安和几个女子一起被关在囚车里,眼睛也被蒙上,下了囚车后跌跌撞撞地走着,到了一处味道难闻、环境肮脏的帐子里。
“这是何处?”热比安用不流利的汉话问。那老婆子也没搭理她,冷笑着走开了。那帐子里还躺着几个女人,都躺在地上不置一词。
热比安尚在疑惑,忽听得外头声音忽然嘈杂,几个军汉走了进来。这...这是军妓营!被按住的热比安可算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都说好了,昨日输了便让我先挑,都不许反悔啊。”其中一个军汉大声说道。剩下的人也纷纷附和他:“婆婆妈妈的,知道今儿来了新人,你可快点选吧。”“就是,赶紧挑完我们好上啊,别磨蹭!”
那军汉大笑着过来捉她:“我就要她。”热比安看情况不好赶紧往后逃,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最后她还是被抱住整个摔在地上,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告诉你们啊,这娘们可是西夏的那个公主!”
说着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用根绳子绑住,然后得了空的双手撕开她的衣襟,胡子拉碴的嘴啃在她胸脯上,一口叼住乳头又吸又咬。
“啥?公主?”那几个军汉本来都要去看别的女人了,被这么一说又留了下来,围一圈想看看她的脸。
“我不是,我不是,别看我,我不是!”热比安羞耻难当,用手臂挡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凭这长相和这口音,确确实实就是个西洲人。有个军汉扯着她的脸把她拽起来:“这长得也忒好看了,不管是不是公主都不吃亏啊,你小子,占了个大便宜。”
虽然他们都看出来这
', ' ')('王林是早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昨日才跟他们争的第一名。但既然已经被他抢到了,也不好再出尔反尔,所以他们只能看着王林这厮占个大便宜。
王林一路亲一路摸,最后亲到了热比安的阴穴上。他发狠地咬,咬完又舔又吸,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穴里钻来钻去。
“啧,你想舔盘啥时候不行啊,兄弟们都等着呢。”王林抬起头,胡须上全是晶亮亮的淫水,他笑骂道:“等你们都他妈操完我再舔?都能把老子恶心死。得了得了,我直接上了。”
他用手摸摸,这个润滑度也算可以了,不把他夹疼就行。王林深吸一口气,拿着鸡巴就捅进了她的穴里。“啊啊啊.....疼....疼...你慢点,我疼....”
王林惊喜道:“卧槽,还他妈是个雏儿!太紧了操!”他的鸡巴在那又紧又热的穴里几乎抽不动,被穴肉牢牢地裹在里面,像插进暖呼呼的馕饼里一样过瘾。
他小时候在瓜地里操过西瓜,这公主的滋味就和那西瓜差不多,又紧,又甜。公主的皮肤像上好的丝绸,平日里他们见都见不着的那种,他使劲摸了摸,然后捧着她的屁股开始冲刺。“啪啪啪啪啪....”
另一个军汉伸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摸了一把,向周围展示着那和淫水混在一起的鲜血:“真是个雏儿,让老王捡到宝贝了。”
“操!”有个人突然一拍脑门,把裤子扒了,让公主给他吃鸡巴。“我是不是傻,这公主下头是个雏,那嘴儿说不定也是个雏。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嘴的人?”
热比安呜咽着说不了话,她也不愿意说话,现在她只想当自己是个死人。那人本来想扇她一巴掌逼她说,但是下手之前突然想到这是个公主,难免起了怜惜之情。
那鸡巴上头有浓重的腥臊味,一塞进来差点没把热比安熏吐了。“唔呜...”龟头抽插间直怼她的喉口,她疼得不行,只好把喉咙打开,让军汉能直接插进去喉管,不至于在喉咙口磨得疼。
又来一个,她现在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一双手在她双乳上揉搓,捏着她的奶头。那人的手法极好,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顺着脊椎直窜上天灵盖,爽得她双腿一夹,一股热流喷涌而下。
“这女的出水了。操,太他妈的骚。西洲的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骚?”王林捧着她的屁股很操,一根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疼得她收紧大腿,王林却以为这是她爽得表现。
王林终于一发完了,他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公主身上,把所有的精液一股脑全射进去。“总算到我了”另一个人走过来把她拽成跪趴式:“你们谁爱操穴谁去啊,这屁眼归我了,老子给她开苞。”
说着一根手指沾着她阴穴里的精液伸进屁眼里,那种钝痛感简直无法形容。热比安哭着求道:“太疼了,不要这样。太疼了呜呜呜....”
可是那些军汉根本不会听她的,她这么说只是让他们更兴奋了。“别啊,公主,咱们兄弟几个多操你一会,给你通开就不会有这么疼了。等咱兄弟几个操完,估计整个军营都知道你是个公主,要排着队来操你呢。”
“不会的,不可能...姐姐呜....姐姐救我.....”热比安真的崩溃了,她害怕极了。又有一个人从她躺在她身底下,硬挺的鸡巴塞进她红肿的穴里,几乎是捏着她的腰往鸡巴上摁。
“啊...呜啊......”她忍不住叫了几声,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捂住嘴。“这娘们开始叫春了。”其中一个大声把这事喊出来,揪着她的阴蒂不放手,一边揉还一边打她的臀,最是折磨人。
“我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会吧。”热比安求饶道。刚破处本来就没力气,一进一出都疼得她受不了,一点点的爽也只是毛毛雨罢了。
但她也知道那几个军汉根本不会听她的,他们只会把她按在地上操,好像她是个不会痛的石头一般。
“你也别难受了,总共就一个月,熬过去就好了。”总算到了晚上,一个老婆子拿着冷水和布替她清理身子。热比安抬头:“这话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吗?你被判了姘刑,这一个月是处刑时间,到时候了怎么说都是个死字。”
忽然天旋地转,热比安一头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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