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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皇上陪了皇后一整天,其实用完宴席后的一个下午他们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坤宁宫下棋、聊天,又去马场跑了会马,回宫后又是下棋、聊天。但两个人刚互表心意,所以做什么事都觉得新奇有趣。
“等从圆明园回来,我们也出宫去转转,这皇宫大是大,可是难免闷得慌。”辰逸随意下了颗黑子。雅贞想了一会,跟着下了一子:“好啊,那我想去看看夜市,听说可热闹呢,以前娘总不让我出去逛。”
辰逸手上利落,吃了雅贞一大片子:“行,到时候朕去问问叔定,让他推荐推荐。”雅贞执着棋把棋子放在唇上,想了半天也没结果,干脆把棋子往罐里一丢,认输了。
“还玩吗?”辰逸挑眉。雅贞垂目,一副受气样:“不玩了,没意思。”说着站起来往辰逸怀里一坐,拉着辰逸束好的发摆弄:“刚刚夫君说的叔定是?”“是我的娘家表哥,镇国公的三子,周叔定。”“那...也就是丽才人的亲哥哥了?”雅贞说。
“...你无事提她做什么?”辰逸警觉起来,一般女人在床上开始提别的女人就是要翻旧账。雅贞温柔笑道:“七郎,喝杯茶吧。”辰逸懵懵地把茶接过来,喝了。这杯茶有点凉了,但他也不敢推拒。
雅贞又道:“我只是在闺中时听别人说过,丽才人的及笄礼上夫君把她气哭了。”“......那是胡说,朕冤枉,朕真的什么都没做。”一提这事辰逸就有口难言,原来拒绝女子示爱就是欺负了吗。
雅贞曲起手指,用右手推了推辰逸的脸:“嗯嗯,我相信夫君。那夫君告诉我,今晚上皇帝陛下要去哪呢?”辰逸哭笑不得:“朕还能去哪,就呆在坤宁宫,留你这里啊。”
“多说几次。”
“呆在坤宁宫,和朕的皇后在一起。”
“再说一次。”
“呆在坤宁宫,和朕的妻子一起。”
“留在坤宁宫,陪我的梓潼,我的妻子。”
“我的雅贞。”
辰逸偷看她的表情:“雅贞喜欢朕叫你梓潼吗?”“呜...喜欢的,都喜欢。”刘雅贞眼睛红红的,给了辰逸一个深吻。很快就被辰逸反客为主抱到床上。今天雅贞穿的衣服领口有几颗扣子,这扣子很难解,辰逸一急干脆撕开衣服丢到一边。
新秀女还没临幸完,因为这个辰逸已经很多天没在皇后这过夜了,她的皮肤没有一个草莓印,白皙得像煮好放了一段时间、凝结了一层奶皮的牛奶,只要随随便便一戳,底下香醇滑腻的奶液就会喷涌而出。
“朕好久没有这么看着你了。”辰逸亲了亲雅贞泛红的眼角,眼尾红是他不可说的爱好,光是看着就足够美丽。“我也好久没这么看着我的夫君了,嫁给您真好。”辰逸像拆开包装礼物一样,外襦、里衣、下裙、中裤,最后是肚兜。雅贞乳头是嫩粉的,已经立起来了。
“今天想用什么姿势?”辰逸故作绅士地问。“就....最基础的。”她喜欢这种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迷人,让人上瘾。“啊..啊啊.....夫君...七郎..还要,用力一点.....再左边一点..就是那...啊嗯...呼.....呼...啊啊啊啊...”许是憋久了,雅贞第一次去得很快,辰逸刚捅进去按照她的要求操了没几下,她就呻吟着潮吹了。
“呼...呼,夫君..让我缓缓。”雅贞穿着粗气,从鼻腔里发出湿润的呻吟,既是奖励又是安抚地摸了摸辰逸的脸和喉结。辰逸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把自己埋在雅贞穴里,等着她过了不应期才继续动作。
辰逸撩开她汗湿的头发,亲了口她的嘴唇:“娘子好了吗?”雅贞眯着眼睛,微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辰逸对自家妻子的这个奇怪癖好不能理解,但也愿意迁就着她:“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够了吗?”“够了,那个...可以了。”雅贞脸色红润,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得。
辰逸一听解禁,猴急地马上开始抽插,大开大合地操干,用要把雅贞钉在床上的力气贯穿她的小穴,一点不在乎穴肉的挽留,只记得插进去抽出来。这么干了有两刻钟,辰逸终于在她穴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击打着她的内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的淫水味。
雅贞拿了个枕头把臀部垫高,让精液不至于倒流。辰逸看着新奇,捏了捏她的阴唇,把两片阴唇合在一起:“这是为了受孕?”“是啊,好想快点给夫君生个宝宝,夫君想要皇子还是公主?”雅贞笑着问。
辰逸为难道:“都想要。梓潼给朕生一对双胞胎?”“那也要能怀上啊。”雅贞羞答答地搂着辰逸的胳膊,枕在他臂膀上。
第二日太后召他去慈宁宫,脸色难得不好:“听说皇上昨日降罪了丽才人?”辰逸解释道:“昨日毕竟伤了儿臣颜面,又没有立马查出幕后元凶,所以才不得不小惩一番。”
太后唏嘘道:“这只是一次,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逸儿你要抓思路,看清她们之间的厉害关系,才能持家有方。而不是看着表面证据就随
', ' ')('意打发。”随意打发四个字太后说的很重,想来是不满了。
辰逸当即跪下:“请母后赐教。”太后扶起辰逸慢慢说:“昨日这个局看似精妙,但你细细缕清她们之间的联系,就能大致猜出幕后之人的范围。”
“虞御女先去看过荔枝树,偏偏太监宫女都有事,导致没有人证。她宫里又多了花椒,这事就牵连到了马承衣。逸儿你接着讲讲。”太后引导着他。
“马承衣父亲是农家出身,有可能知晓花椒能使树枯萎。而虞御女和马承衣素来和瑞小媛交好,所以瑞小媛也入了局。再加上她之前险些当上皇后,有理由对礼物下手。”
太后听完一笑:“你遗漏一个细节,再想想你说的第一句话。”
辰逸喃喃道:“....马承衣父亲是农家出身.....马承衣的父亲...对了,这句话是王承徽说的。”“王承徽是一步棋子,为的就是让马承衣和荔枝枯萎一事联系起来。”太后笃定道。
“然后是花云,花云你在查一查,不要光查她本身,去查她的家人被谁控制了。还有那些检查树木状况的侍卫和奴才,里面肯定有同伙,不然光靠花云一个,也没办法把荔枝枯萎一事瞒这么久。枯萎的现象一定是早就有征兆,不可能一夜之间所有荔枝都枯死了。”太后指出方向。
辰逸面色严肃:“...瑞小媛和丽才人是鹬、蚌。只是渔夫.....究竟是谁?”“她们才入宫,形势还不明朗。但只要注意这王承徽,此后就定能揪出渔夫。”太后有些落寞,这后宫,果真就是一代一代轮回,所有的女人进来后,都变得疯疯傻傻,为了些不值得的东西互相残杀。
辰逸走后,太后摸着茶杯,有些魂不守舍。魏紫给她呈了盘水果,安慰道:“皇上心里自有分寸,娘娘不必这么担心。”“哀家哪里在担心他,我是在担心我家那两个混账。”“娘娘....可是在说欣淑容和丽才人?”
太后皱着眉,感觉头都痛了:“逸儿灯下黑看不出来,哀家可看出来了,她们姐妹阋墙,现在虽是妹妹占上风,但她也是个蠢的。光顾着自己开心,连脸面都不要了。”
日落时分,整个紫禁城都落寞,阳光照在琉璃瓦上,只让人觉得分外孤独。辰逸看着陶更衣和金更衣的牌子,实在记不得她们的模样了,就随手点了点陶更衣的牌子。
“今儿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好,你等会多提醒陶小主几句,省的受苦。”敬事房太监跟嬷嬷小声说了几句。可是陶嫚婷听后更怕了,整个人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成了皇上的出气筒。
她穿着嫩粉的纱衣坐在床上,等皇上的临幸。“你今日..生病了?”辰逸一走近才看到陶更衣不住地冷颤,关心地问了一句。原来她就是陶更衣,是选秀时那个唯唯诺诺的。
“回皇上,嫔妾没有生病,就是有些冷。”她赶紧回话。“很快就不冷了。”辰逸脱了衣服,把她揽进怀里,这下辰逸觉得不对劲了,陶更衣的体温明明比自己高,怎么会冷到发抖的地步。
陶嫚婷闭着眼,手里紧紧攥着床单:“陛下.....”“你这是怎么了?”“那日....其实那日荔枝一事...嫔妾看到了.....”陶更衣哆哆嗦嗦,又有些哽咽。辰逸知道她是害怕,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边轻抚她的背,边温柔道:“看到什么了,朕在呢,别怕。”
“嫔妾看到虞御女没有动荔枝,她真的只是看了看就走了。”辰逸直视她的眼睛:“还有呢?”“..没...没了。”陶嫚婷不再颤抖。辰逸不免有些失望,这个线索不是突破性的,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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