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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被娇艾扑着吻了一会,不甘示弱地翻身将娇艾压在身底,双手忙不迭地去解衣带。娇艾已是动情,逼里的水裹不住地往外流,双腿之间已经完全濡湿。衣带打的结都是活结,很快就解开了。辰逸把衣服往地上一丢,整个人没了束缚更生龙活虎。
辰逸的右手往下摸上了娇艾的臀肉,又圆又翘的臀肉被他捏得很快红了,又烫又软地贴在辰逸手上。辰逸脑子已经混沌了,他不解地问娇艾:“你的尾巴呢,尾巴去哪了?我记得....刚刚有条白尾巴的...尾巴呢...”娇艾噗嗤一下笑了,她眼睛长而媚,眼尾尖尖的,笑起来更像狐狸了:“奴的尾巴收起来了。”
辰逸懵懵的:“收到哪里去了?”娇艾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股沟:“你摸一摸,就在这个洞里呢。”辰逸把娇艾翻了个个,双手掰开娇艾的两瓣臀肉。娇艾因为跳舞要夹狐狸尾巴,屁眼锻炼得比阴道更好用。
她呻吟道:“啊...啊..七爷插进来吧,奴家好痒,您给奴家挠挠痒啊...”辰逸不为所动,继续找尾巴。娇艾的后庭像朵艳红色的菊花一样绽开,这是涂了药的,为了让颜色更好看的青楼秘药。
终于玩够了,辰逸扶着自己的阴茎一下操进了娇艾的屁眼。火热的直肠紧紧裹住辰逸的鸡巴,辰逸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操屁眼和操逼得感觉完全不一样,直肠比阴道的肌肉更有力,紧紧地包着阴茎,收缩起来的刺激格外大。他顿了顿,胯下开始用力顶撞起来。“啪啪啪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
娇艾哭着呻吟道:“爷...操坏我...啊....啊啊...呜....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少年人的体力和热情就是旺盛,辰逸操她的力度太大了,简直要把她撞进床单里。辰逸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肉:“用力不好吗,今天就是要操坏你,把你的屁眼操肿。”一巴掌下去手感很好,辰逸这回左手扶着娇艾的腰,右手不停地打她右边屁股肉,很快那半边就红了一大片。适当的疼痛更刺激性欲,娇艾喊得嗓子有些沙哑了,右手耐不住寂寞伸下去抠逼:“奴前面也想要,啊....好快...慢一点...呜呜...”
辰逸拉开她的手,把她左右手的腕子交叉着按在背后,另一只手拨开她的阴唇准确地找到了阴蒂。那颗小豆子很容易就被拉出来,在辰逸指尖颤巍巍地发抖。他现在也不是初哥了,二指熟练地按揉起来。
“嗯...嗯啊.....爷....”耳边还是娇艾的呻吟,辰逸低头去亲她背上的花纹,她背上用火红的颜料画了一只狐狸,辰逸的唇贴在了狐狸的尾巴上,狐狸的尾巴线条往外凸起,看着要挣脱皮肉跳出来似的。
辰逸的眼睛猛地瞪圆,他是喝昏头了,这根本不是花纹,这是鞭痕。他放开握着娇艾腕子的手,摸上了背上仔细瞧才能看出来的缕缕鞭痕:“这...你还疼吗?”娇艾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动情地在床榻上耸臀塌腰:“爷你怎么停了,继续啊。”辰逸从她体内退出来:“你背上的伤还疼吗,我去给你拿药去。”
娇艾反手一拽,柳眉倒竖:“什么疼不疼的,你不来我来!”说着按倒了辰逸,坐在他胯上独自动的开心。辰逸看她这般馋,也不好意思打破氛围去拿药。他坐起身抱着她开始继续之前的动作,娇艾的身子其实挺敏感的,随便几下就能让她爽得不行。
娇艾一边喘息一边亲他的脸:“你...叫不叫姐姐...叫不叫...”辰逸拧她的耳朵:“刚刚还左一句爷慢点,右一句想要,怎么这会又开始让我喊姐姐了?”娇艾笑得更甜:“才想起来这事,我就想听爷叫我姐姐”,她把脸对着辰逸的脸,声音软和多了:“你叫姐姐,奴家明早上多送你一支舞如何?”辰逸也笑了:“你多送我一支舞?怕是又要从我这偷一份钱吧。”
“罢了罢了,女孩子的小要求我应了就是,娇娇姐姐~”
辰逸冲她眨一眨眼睛:“满意了吗?”娇艾红着脸不答话,半响说了句:“....爷多用力我才满意呢....”听了这话,他伸手去掐娇艾地阴核:“你原来是骗我的,看我怎么治你。”“别别别,错了,错了。”娇艾原就最怕别人碰她阴蒂,更别说掐了。
娇艾哭叫着:“别....啊啊啊....你放手啊....放开....啊....”屁眼本就被操的湿漉漉了,现下阴蒂一被掐,娇艾一没忍住直接就高潮了,阴道里水汩汩地往下流,因为没有肉棒挡着,水很快就全流了出来。高潮之后直肠条件反射地收缩,辰逸濒临高潮的肉棒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也跟着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们两人排排躺着,一动不动地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不知多久之后,辰逸先开了口:“娇娇,你背上的伤?”娇艾“哼”笑了一声,自嘲道:“不用管,很快就会好的。”她起身往门外喊了声要热水,复又回来从衣柜里拿出床单冲辰逸说:“爷,热水送上来后您先洗吧,奴把铺盖重铺一下。”铺盖上全是精液和淫水,已经没法睡了。
水很暖,舒坦了每一寸肌肉。辰逸放空自己,他很清楚这不过是一次露水姻缘,
', ' ')('下次他去别的花楼,睡别的姑娘也是一样的,娇艾不是特别的,只是第一个而已。但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放不下,许是....为她背后的伤吧。
出来时娇艾就着冷水擦掉了身上的彩绘,皮肤上有或青或红肿的伤痕。她又抬头冲他笑了一下:“爷,可要就寝了?”说完拉着他坐下,拿着毛巾开始擦他的头发:“湿着头发睡觉是要发热的。”辰逸忍不住回:“我没洗头发啊...”“湿了发稍也不行。”娇艾用毛巾裹着那一点点打湿的部分拧着,很快头发就干了。
一夜无梦。
“爷,下次再来要点我啊。”天早已亮了,娇艾一边给辰逸穿衣,一边笑着重复说给每一个恩客的话。辰逸心头一动:“那你愿意被我赎出去吗?”娇艾愣了下,又继续给他系腰带:“爷莫不是哄我的,奴昨晚上伺候的那么好啊?”
“哪是哄你?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辰逸理理衣领。娇艾忙握住他的手:“奴可没说不愿意。”她咬咬嘴唇:“若是真的,奴家这就去叫鸨母。”辰逸拍拍她的屁股:“你去吧,我和我朋友说一声,给你在外面包个院子。”娇艾花了一点时间想了想,自己花楼出身...若以后一直当个外室...算了,那也比在红袖招里接客的强。
听完辰逸的话,叔定就笑开了:“殿下啊,就你这性子可真不适合出来嫖。嫖一个就赎一个,你干脆把这红袖招买下来吧哈哈哈。这事交给我吧,你的娇艾姑娘想什么时候住进去就什么时候住进去。怎么样,兄弟对你好吧?”
辰逸无奈地点点头,叔定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会说,有的时候真是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调侃才好。
那就不接了。辰逸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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