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可以盼一盼,越竟早就不记得他当年的模样了。
“你是怎么到陛下身边来的?”
越竟低头笑笑:“说起来,还要感谢您。”
裴质心道,这家伙果然记得。
“当年您骗奴才,说您是华贵妃的人,让奴才跟您一起对付封贵人、对付愉妃娘娘,奴才就被陛下留意到了。杏妃中毒那次,奴才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裴质震惊,他秘密联合越竟对付愉太妃,殷瑜当时还是个六七岁的奶娃娃,如何得知,又怎么能收服得了越竟?
他突然觉得,他要没有系统给他的金手指,在这宫里,根本活不过三天。在殷瑜面前,我就是个提鞋的渣渣。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这么多年,样貌一点都没变。
越竟垂着脑袋,乖巧的很:“主子的事,奴才不敢妄加议论。不过您待奴才的好,奴才永远谨记于心。”若没有裴质的鼓励,他不会敢乱出头,没有裴质给他的机会,他可能现在还是个洒扫的粗使太监,哪有今日御前总管的风光?
他虽残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