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心里反倒觉得好笑。他的裴质虽然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精怪,但无所不能,有各种本事来维护他。他笑着不说话。
那大臣气道:“陛下,您出身有问题,这不是他三两句就能替您解释清楚的。他说的再厉害,也要讲道理是不是?您出生时便很奇怪,只有平时婴孩的一半,短的很。”
“你说什么?”殷殷偷吃的手顿住,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那大臣尚不自知,仍旧道:“您出生时又短又小,大概只有这么大……”用手比划。
裴质扫了眼殷瑜的脸色,咽口水,默默拉着蒲团坐的远远的。他刚挪开,一个茶盏画着弧线,直冲大臣的脑袋上去了。
早朝混乱收场。
殷瑜打了人,自己还气的不行,躺在床上闭着眼难过。裴质凑过去,殷瑜就拉过被子,把自己全身捂好。
“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裴质白他一眼,“我是关心你,你的身世到底怎么回事?”
“朕不知道。”
“当年你是怎么解决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