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宝不急:“你是不知道那贵人什么模样,三十多岁了,又黑又丑,我瞧着陛下不会喜欢他,大概又跟咱们主子赌气呢,所以拿那贵人气主子呢。”
“有道理,真那么丑?”
“宫里随便拎只狗也比他好看。”
裴质打开门,瞪了非宝一眼:“就你话多。人家黑,未必就丑。”他就是往脸上涂了点黑粉!
他手里拿着块玫瑰糕,坐在院里的贵妃椅上,一边晒太阳吃糕点,一边吩咐非宝:“这人说不定会是我的最大威胁,咱们得闹起来,得让陛下知道知道我吃味了。”
蕊菊劝:“那位已经封贵人了,咱们就算再闹,陛下也不可能收回成命,何必再惹陛下不快呢?”
“陛下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咱们主子吃味。咱们主子要是不吃,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兴致?”非宝笑道,“依奴才看,主子不但要闹,还要大大的闹,让满皇城的人都知道您不高兴了。”
“有道理。”裴质想了想,换了身轻便些的衣裳,带上非宝往东暖阁来。
御前的宫人远远瞧见他来了,赶紧迎过来,赔笑道:“不巧了,陛下刚吩咐下来,说要处理重要政事,所有人皆不得入内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