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又蹭蹭蹭在纸上写出几个价格来:“这是推荐你卖的地点和价格。”
殷瑜:“……”
他将纸那起来递给苗礼寻,后者一瞧,赞不绝口。“价格公道,找的地方也很合适。”
殷瑜诧异,裴质居然还有这本事?
他想试试裴质的本事,随口道:“前线需要二十万两,国库只能出五万两。”
“也就是差十五万两。”裴质迅速打着算盘,“内务府这两个月贪墨银钱十五万两,大概能追回八万两,想要稳定人心,只能拿回五万两。这个月开销如果从现在开始严抓,能省下三万两。这就有了八万两了。陛下私库正好有七万两,十五万两凑齐了。”
苗礼寻大惊:“内务府两个月就能贪墨十五万两,这这这不可能!”
裴质白他一眼:“怎么不可能?你也不看看宫里养了多少人,每个人吃饭穿衣不都是银子?单是宫里每个月对外的采买都有七八万两,同时还要给宫里的嫔妃、宫人、侍卫发月钱,这两个月还有个年在里面,陛下赏赐大臣不少东西,你算算,没有三十多万两银子,下的来?”
苗礼寻听得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想到自己收的赏赐,确实也值不少银子,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