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又收回手,佯作诧异:“怎么了,难道你因为惧怕皇后,知道这药不好,也要勉强自己去吃?朕可不许你虐、待自己。”
“不是。”德妃艰难解释,“皇后这药,起初臣觉得不好,那是不懂分辨。如今知道那是顶好的药方,求陛下赶紧让宫人给臣煎一副。”
殷瑜摇头:“什么起初如今的,好便好,不好便不好,你瞧瞧你如今,消瘦的可还有个人样没有?”
许望北惊恐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明明是胖了,怎么就消瘦了?
德妃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殷瑜偏偏不管他,还当着他的面儿将方子烧了。他绝望地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在被子里自由地出虚恭。
臭死他自己算了。
“许望北,你私闯坤宁宫的事,朕可没跟你计较完。你还是去给裴亦当洒扫小童吧。”
德妃虚弱道:“陛下,他跟皇后不可能有什么的,请陛下放心。”
“为什么不可能?”殷瑜追问。
德妃只觉得自己在濒死边缘了,他感觉可能自己瞳孔都散了,“临死前”大概脑子也糊涂了,他脱口而出:“因为许望北跟裴亦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