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里传来的酥麻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扑打在她身上。
夏婉娩整个人被那潮水压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也没有一点力气,软如烂泥,只能在他身下被迫承受着,叫声愈发杂乱无章,眼角更是溢出了泪水。
如风兴奋地看着夏婉娩的表情,便是注意到那蒙眼的帕子有了些微微的湿痕。
他好想摘掉那碍眼的布料,看一看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眸,因为他而愉悦,因为他而激动。可是不能!
花穴里的嫩肉开始紧绞起来,紧紧咬在肉棒之上,仿佛深处冒出一个旋涡,旋转着搅动。
夏婉娩再一次被肏到了高潮,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而男人却依旧如故。
她终于承受不住了,探出了双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之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她仰着头耐不住地尖叫呻吟:“不要了,不要了……”
“精水还未……公,夏美人……怎得又不要呢……”如风低喘着戏弄她。
“快些给我……要……”夏婉娩弓起了腰肢,甚至说出了更淫荡下流的话,“大鸡巴快些……射出来……喂饱婉儿的……小淫穴……”
闻听此言,如风一个机灵,腰身猛地往前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接破开了宫口,撞入子宫之中,抖了一抖之后,没再忍住,将那新鲜浓稠的精水尽数射了出来。
大半年未曾发泄过了,这精水积攒了太多,射了许久方才停下,而夏婉娩的小腹却也微微起了起来。
虽是射了,如风却依旧舍不得拔出肉棒,如同一个塞子一般堵在蜜穴之内。
然而那精水实在太多,多余的液体随着夏婉娩沉重的呼吸,沿着肉棒的缝隙竟被挤压出来出,流淌在腿根处,留下一道白色的蜿蜒痕迹。
如风无奈只得抽出了肉棒,指尖刮弄起那些流出的白浊,塞回到穴内。
便在此时,夏婉娩忽然出声:“你是谁?你不是汪太医。”
24.迷奸差点暴露干催将她肏昏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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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迷奸差点暴露干催将她肏昏
眼看着夏婉娩伸了右手,就要拉下那遮眼的布帕,如风赶紧抓了她手腕,按在了身侧,甚至抢先一步又按住了她的左手。
“你到底是谁?”夏婉娩又问道。
如风变了声调:“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夏美人不必知道我是谁,免得彼此麻烦。”
虽然与汪琦玉的欢爱,过去已将近一年,夏婉娩却知道,那绝对不是汪太医,也不是清欢。
可若是陌生男子,那粗硬的阳物摩擦在娇嫩花壁感觉却又依稀在哪里感觉过……
虽然她一时想不起来,然而那喷洒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又如此熟悉,像……
像是如风?
双贵妃曾用过一个极似肉棒的东西插入过她穴内,可是夏婉娩却可以断定,刚才插入她穴内的绝对是真真正正的肉棒,而她又亲眼见过,如风光那光溜溜的下身。
“好像……如风……可是……又好奇怪……嗯!”夏婉娩并没有想明白那一切,只是胡乱地说出脑中的想法,然而如风却是慌了。
他赶紧压下身子,以唇封口,阻了她下面的话语。
绵软的嘴唇,又甜又香,他忍不住将舌尖探入檀口,含住那丁香小舌,狂恣地颤吮起来。
虽说更亲密的交欢也做过了,可是夏婉娩却并不想与一个陌生男子亲吻。
她慌忙用舌头要将那异物推出,但是那条舌头就如同他主人一样,霸道无理。
挣扎间,那秀挺的乳尖儿便是摩擦在如风的胸口。
小小乳珠并未特意调教,然而在媚药的作用下,却早已发硬起来,硬硬的小颗粒摩擦在男人平坦的胸膛之上,瞬间便是迸发出一连串的火花。
向来都是如风用各种方法调教着夏婉娩的身子,除了早年间被那些嫔妃们用手动脚,如风的身躯已经很久没有被女子触碰过。
这无意间的挑逗,胸口那奇特的触感,便似一记春药在如风脑中炸开,快感由着乳首直往下串去,那刚射过的阳物竟是一下子又挺立了起来,顶在了夏婉娩双腿之间。
无需用眼睛去寻找,那坚硬的顶端便是顺着湿滑的花缝一路往下,寻到了入口。
灌满精水的小穴,滋润无比,甚至无需刻意用力,那粗硬的肉棒便是顺着白浊的痕迹挤了进去,直到入了一半,才紧窄得有些困难。
如风一个挺腰,借着那滑腻,一个抽送,直接顶穿了宫口,插到了花心深处。
“嗯……”口舌被堵,夏婉娩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却是猫儿叫春一般,媚人心魄。
媚肉兴奋地抽搐着,虽是泄身不久,却是又意犹未尽地绞紧起来,宫口恰好套在了龟头上,挤压着下方那道沟壑,花心吸吮得马眼儿酸胀不止,仿佛贪吃的孩子,想要再嘬出一波甜美的精水。
如风赶紧将肉棒撤出半根,腰肢摆动,在那穴内又横冲直撞了起来。
肉棒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棒身上那一道道凸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卡在那些褶皱里头,贴合地那样紧密。
每一次进入,都翻搅着里头的精水和淫水,榨出啧啧水声,而每一次抽出,穴口却又将肉棒上汁液刮弄得干干净净。
滚烫的肉棒深处胞宫之内,不断冲撞,被一波接一波淫水浇得愈发滚烫。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不觉间,如风松开了那紧压的双手。
然而夏婉娩却早已忘了挣扎,甚至双臂情不自禁去搂住了他的颈脖。
如风的技巧并不如明帝,甚至那粗暴有时会令她有些做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发现自己沉沦于那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那熟悉的气息。
很快,夏婉娩又被逼上了高潮,花穴里开始有规律地紧缩。
然而如风却并没有停下,竟是乘着高潮加大了力度冲刺,每一下都捣在花心最敏感的软肉上。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夏婉娩失神地尖叫,小穴里疯狂地抽搐,脑中亦如烟花般不断炸裂开五彩的斑斓。
便是在媚药的加持下,夏婉娩也终于支撑不住,在再一次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
眼见着身下的人儿不再动弹,如风憋得青筋直冒的额头,也终于松弛了下来,在她体内又泄出了一波精水。
25.藏着肉棒的绝美太监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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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藏着肉棒的绝美太监
若是以前,几次高潮之下夏婉娩只怕早已昏死过去,可是如今的她,却是精神百倍。
如风只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打桩的机器,好容易才将她弄昏过去,可是失去了意识的小穴却依旧紧紧收缩着,箍着那根被摩擦到赤红的肉棒不肯放松,仿佛不吸干男子的精水,不肯罢休。
如风好容易将那肉棒撤了出来,四壁上那残余的精水也早已被那紧绞的穴口刮得干干净净。
被干到发肿的小花口,再也难以合拢,留着一个小小的口子,那白浊的液体的洞口呼之欲出,却没有漏出一滴,仿佛里头有什么东西在吸着。
从未如此纵情过,如风有些经受不住,他多想将夏婉娩搂在怀里,一起睡去。
可是不行!他,必须要在她醒来之前收拾好一切。
夏婉娩醒来的时候天刚刚蒙蒙亮,她一睁开眼,便觉后腰酸软至极,勉勉强强才从床上坐起。若是以前,如风早已过来,询问她有何需求,可今日却毫无动静。
她伸出手,想要去扶在床沿,才发现如风竟是合衣躺在她身侧,双目紧闭睡得正熟。
她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模样,安详而又恬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地滚动,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梦,不过看他那微扬的唇角,该是一个美梦。
窗外曙光微透,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修长的睫毛在他眼睑上落下淡淡的痕迹,竟是美的不可方物。
她忍不住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触手便是一片柔软,肌肤细腻,丝毫不逊色女子。
不过,若如风真是是女子,凭他的美貌心机,这宫中,只怕谁都争宠不过他,夏婉娩撅了小嘴,在他脸上又狠狠捏了一把。
说起女子,夏婉娩又想到了昨夜的男子。
她虽然见过如风的下身,可是那昨夜的熟悉气息,却也让她不得不再度起疑。
刚刚纵欲过,再加上此刻松懈,那阳物并没有完全缩入腹内,如同寻常男子一般,软趴趴得藏在裤裆之内。
当夏婉娩指尖触到那柔软之处,便是发现了那不同寻常的鼓包,只是隔着几层布料的触摸,并不清晰。
她撩起了他的长袍下摆,直接隔着亵裤,摸了上去,此刻,夏婉娩终于确定,那里头肯定藏着什么。
她大了胆子,贴着裤头的腰部,往下钻入,可那指尖还未触到什么,手腕却被人抓住。
“公主,这是做什么呢?”如风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望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似醒非醒,可那话语却也清晰,“奴才可没那能让公主快活的东西呢!”
夏婉娩却也不是以前的夏婉娩了:“谁知道呢?没东西怎会鼓鼓的!”
如风一笑,松开了夏婉娩手腕,竟是站起了身,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褪下了亵裤。
如同那时一样,那光洁的下身如同婴儿一般,只半截小指头般突出的一个小肉粒,让她绝对想不到,这东西如昨日那粗大的硬物会是同一个。
看着夏婉娩满脸失望的表情,如风系上了裤带:“公主今日醒得早呢,不多睡一会儿吗?”
“啊,我都忘了,我要小解。”夏婉娩一张脸憋红了起来,她翻身刚要下床,却被如风按住。
“公主,且等一下。”
如风撩起了她的长裙,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将指尖探入蜜穴,试探了一下。
“精水吸收得差不多了,该是不会再漏出了。”说罢,他一个打横抱起夏婉娩便是往那厕间走去。
来到厕间如风将她放下,撩了撩衣袖,夏婉娩无意间便看到他小臂之上,有几个半圆形的红痕,指甲抓伤的痕迹。
夏婉娩眯起了眼,死死盯着那个痕迹,眉头蹙起,却没再发问。
隔了几日,如风又寻了汪琦玉为夏婉娩过来请脉,他要请的自是喜脉,可是即便有孕,不过几日,自也是诊断不出的。
眼见汪琦玉开完药方,背着药箱依依不舍地就要离去,夏婉娩故意找了借口支走了如风,向他询问起关于男人的阳物是否能随意缩小变大的事情。
夏婉娩一脸坦然,汪琦玉倒有些面红耳赤:“这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去查去问的。”
“那便好。“夏婉娩冲着他甜甜一笑,那一笑,顿时让汪琦玉魂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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