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却也怕了,只怕真要被这珠子破了身子,花径不由得又放松了下来。
然而这一松,那珠子吃重,却又直往下坠去。
直到快要接近穴口,夏婉娩用力一咬,才没让它掉出体外。
她吸了口气,只得又紧咬穴口,花径的蠕动将那珠子一点点吞下,待吞得深了,却又要放松一些,不让它钻得太深。
因着走路之时,身体晃动厉害,夏婉娩着实难以找到一个平衡点,让那珠子完全不动,只得这般一收一紧得走着。
如同幼儿学步一般,夏婉娩只走了一小段路,却也已经气喘吁吁,挺巧雪臀不时扭动着。
一则,是因为紧张,二则,却也是身子起了反应,她着实没想到,一颗珠子,竟将她磨出这番痛苦的甘美。
更要命的是,那说不出的感觉,磨得体内蜜水连连,不受控制地流下。
珠子她尚且能夹着不落,可是这蜜水是液体,她如何夹得住,她本也没穿亵裤,清透的液体便是顺着花缝淌了些出来。
蜜水流出,那若是里头夹着的是精水,岂非也要流出?
夏婉娩心虚地抬起头,还好,魏公公并未注意她这里。
她自个儿被磨得难受,却也不由得想要看一看旁人如何。
她打眼偷望黛碧丝,却见她姿势古怪,紧夹着大腿不动,只迈动小腿,碎步而行。
黛碧丝常年锻炼,大腿亦是紧致健美,腿心间缝隙,不似她那般大。如今,她腿根微微发力,靠着肌肉之力,夹住花唇,那珠子本也个大,竟是被这样堵在里头。
夏婉娩心中暗道,竟还有如此投机取巧的方法。
然而魏公公却也并未呵斥,似乎也是默许可以。
她也想学黛碧丝,可是才发现自己大腿纤细,学了她的样子却也夹不紧。
她又转头,望向凌巧儿。
凌巧儿走的倒是稳妥,面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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