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蒙从她手中抢下一块,竹黄的花糕,入口即化,他手指动动,如常推过来一盏茶水。卫蒙老神在在地抖腿,康康!老子的徒弟,真特么乖!
吊胃口得差不多,估摸着再吊下去她就该生气了,卫蒙直身,如常凑过去。
“他哪儿也没去,就在棺材铺子里住着。”昨日睡前姜华给她用了女儿家用的香,今日也没散,温香软玉靠过来,卫蒙僵住。
糟老头师父那句,女人是老虎这句话又从他脑袋里冒出来。
小爷我怕什么怕!
又不是真的老虎,真老虎小爷都不怕,怕一个小娃娃?!
“啊?为什么。”如常扯着他催促,是离家出走么。
那到不是。卫蒙还是屁.股往外挪了挪。
“你看到他身上的血煞没,我怀疑,他身边是有什么东西。”
“刚巧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问题,让我帮帮他。”卫蒙皱眉回想,总觉得这次见面,周坊和以前很不一样。
所以昨夜如常走后,周坊摸出自己常吃的药方给他看。均是常见的药方,和自小用的无甚差别,不过是这个多几钱,那样换一换。
“这是别人献给我爹的,我吃后好了许多,我让姜华比着抓给同样患有心疾的百姓用并持续提供药材。”
说到这儿,他面色凝重地直视卫蒙。
“结果,并不见好。”
这么多人只他身体转好,若说是只对他有效,有些可笑。那只能说有些药材并没有写出来。
有些大夫,为了保护好祖传方子,简写或隐瞒一些药引子也是有的,拿着药方去抓药,自家药徒看到师傅写的药方,便知要抓哪些。
可他观察一阵,并未有家扑去药铺取药,也没有药铺徒弟送药来。
最可疑的是,他的脾气,愈发暴躁。
“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有时甚至要见血才好些。只有姜华在,我才能好些。”
“所以,他是在怀疑姜姐姐。”如常吃多了糕点,有些腻,拿起茶盏给自己再倒了一杯,慢慢呷着。
卫蒙摇头,并不是,他不止怀疑姜华。
“别忘了,药方是周县令拿出来的。”
周县令总不会害自己的独子吧,尽管周坊身体不好,可他青年才俊未来可期。再培育一个孩子,一来花费时间,二来,不一定比得上周坊。
“那是周县令身边有什么,所以,你说“那就要问大人了”是在诈他?”说到这儿,如常顿了顿,她昨晚眼花那一撇,似乎是看到有个白衣长发女子。
总觉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