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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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任啊,你别动让轩轩去,”老太太高兴的不得了,把什么吃的喝的都往人面前堆,亲热的连他这个亲孙子都觉得酸。

他狠瞪了眼睁着眼无辜的某人,去给人切西瓜。

“小任啊,多大了,工作什么都还挺好吧,”

任韧看了眼厨房的身影,没有了那一身西服,倒和大学生差不到哪去,就是难啃了点。

他扬起笑脸,和老太太说话:“我30了,工作挺好的,就是开几个连锁店。”

“哦哈哈真不错,”老太太哈哈一笑,“三十,属虎,我家轩轩比你小两岁,属龙的。”

任韧连忙点头,倒是想不到这么赶巧,这和自己也没差几天,属龙?他俩可真是龙虎相斗,必有一受啊。

“奶奶,”程选无奈的把盘子一放,开口:“您说什么呢,人家来这里还有工作的,怎么会有空。”

程选可是希望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他俩撞一块肯定没好事。

“其实,也不是不行。”任韧适时开口,自动忽略杀人的目光。

“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让你尝尝奶奶的手艺,保你吃了还想吃。”老太太笑眯眯的盘算,一定要做红烧肉。

“吃你的瓜吧。”程选拿出一块西瓜噎进人嘴里。

就知道这货不坏好意。

“哎呦,对了小任吃饭了吗?”

程选看看表,晚上十一点,又看看蠢蠢欲动的老太太,赶在人之前开口:“奶奶,这么晚了,他一定吃完了,您先去睡觉。”

“那小任晚上在哪睡啊?”老太太又问。

“您就别操心了,”程选揽着老太太回房间,感到头疼。

“轩轩,我给你说,你咋不告诉我小任这个朋友,我看他是个好孩子,没事可以多来往来往,省得你一天天工作工作的,也不知道交朋友。”老太太碎碎念。

“嗯,嗯,”程选敷衍,还好孩子,明明是条毒蛇,也怪他平时太疏忽,以至于老太太见到个所谓的朋友这么激动。

“我明白,奶奶你睡吧。”

“对了,”老太太欲言又止,“你妈给我打过电话。”

程选脸一沉,却还是克制的问:“她说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听,直接挂了。”老太太一摆手,说:“睡了,你走吧,把客人凉一边像什么话。”

“好,”程选关好门,心情还有点不爽,他妈在他爸面临经济危机的时候,转身投入豪门,害得他爸经受双重打击,自杀去世。

他当时年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葬礼上迷茫的看着,偶尔有几个人祭拜。

想来也是兔死狐悲,一个家说散就散了,多亏他叔叔程泽海外回来,找到了愿意贷款的银行,从此才否极泰来,日日高升。

既然当初走的干脆,现在又玩什么母子情深?他想起来了,他把豪门一步步摧毁了,已经做不成豪门太太了,难怪。

“你还没走?”他出来就看到人姿势狂妄的躺在沙发上,西瓜一块都没留。

“轩轩,”任韧低低笑了下,带着磁性的声音说出来充满深情。

“闭嘴。”程选有点羞怒。

“我饿了。”牛头不对马嘴,“你还没吃饱?”

他眼神示意一桌子的瓜皮。

“没有,西瓜又不当饭,”任韧坐起身,近距离的打量人,越看心里越痒,像有个小钩子轻轻挠着你心窝,不疼却抓心挠肝。

去掉一副职场精英,高高在上的模样,坐在沙发姿态放松的程选给人一种居家温婉的错觉。

“友情提示,出门右拐,有夜市或者你回酒店,想吃什么点什么。”冷冰冰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任韧挑眉,果然是错觉,还是那个油盐不进的程选。

他又往后一倚,半开玩笑道:“奶奶说,让你给我做饭。”

“不好意思,我没听见,还有是我奶奶不是你奶奶。”

程选下意识扶眼镜,然后摸到鼻梁又自然的放下。

任韧好笑的看人一副理所当然得样子,竟然觉得这样的程选莫名又几分可爱。

他看着人一点点打扫好桌子,一点想要帮忙的念头都没有,不过舒适的居家服很好的把臀部的曲线衬托出来。

程选俯身,把垃圾打包好,准备去扔掉,转过身正好看到人肆无忌惮的目光,他仿佛不在意般道:“走吧。”

“啊?”

说完也没理人自顾出门,“去哪儿?”任韧跟着人出来,古香古色的小城镇倒是别有风趣。

“扔垃圾。”程选走到对面把垃圾扔进去,看着人道“好了,你走吧。”

任韧单手插兜,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我还以为扔我呢。”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程选没有半点负担的耸了下肩膀,自顾抬脚往回走。

“喂,”任韧拉长了嗓音,“我坐了三个小时飞机,一个小时汽车,走了半个小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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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选脚步逐渐减慢,然后停了下来,看不出情绪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行吗?”嘴里说着祈求的话,语气确是高高在上的。

他两步走过去,趁着人有些软化,继续道:“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程选眉头皱了又紧,最后道:“回去,还有点剩菜,热给你吃。”

任韧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勾唇,他发现这人,还是吃软不吃硬的。

不过还真是剩菜剩饭,任韧拿着筷子夹了块肉,边吃边道:“有没有酒啊。”

程选坐在一边正在用笔记本办公,闻言头也不抬道:“有啤酒,厨房冰箱。”

任韧起身,打开冰箱,顺口问:“要吗?”

“不需要。”程选捏了捏鼻梁,实在想不通,这位爷在哪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吗,他都要以为这是他家了。

程选偏头,正好看人吃得津津有味,“来点吗?”任韧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无害。

“不了,”他眼神扫过对方,淡淡开口:“让任爷委屈了,”他就是要膈应任韧,却没有想到任韧比他想象的更不要脸。

任韧微微一笑,不答。

能以为屁都算不了的事能难得住他任爷,当初谁还不是垃圾窝里滚出来的,剩饭而已,馊的饭他都吃过,也就是这几年安稳了点。

他知道程选心里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这回是冲动了点,有事这个借口说出去他都不信。

但是他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况且这一趟来的值,他眼神细致的描摹过对方,吃得仿佛是程选的骨血。

你来我往的博弈,确实有趣,但是他有点等不及了,狼见到骨头有几个能忍住不下嘴的,所以他打算主动出击。

“程选,”他晃着啤酒坐在人身边,廉价的罐装啤酒愣是让他摇出了82拉菲的感觉。

“什么事?”他合上笔记本,看着人道。

“我,”任韧看着人眼角下的泪痣,无端想起一句话,眼角有泪痣的人,注定为情所伤。

他话头转了转,问道:“你那小白莲死了?”

话一出口,气氛明显一冷,程选眼神凌厉,“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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