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沧海微弯腰,满脸带笑,恭敬地道:“冉书记好。我是沧海集团小侯,侯沧海。”
冉书记也就五十出头年龄,从神情气质来看肯定是出自机关,因为带着书卷气。若是从基层一步一步起来的领导多多少少都有杀气和江湖气。他伸出手与侯沧海握了握,道:“不要搞这些花样,弄得象是国家元首出访。作为企业家,还得实实在在做事。”
侯沧海眼神余光迅速朝着陈华望了一眼,又以极快速度收回来,道:“冉书记来面条厂视察,沧海集团管理层都很激动啊,工人们摇红旗是发自内心欢迎冉书记、陈书记以及朱区长一行。”
“走,带我去看现场。”冉书记没有啰嗦,也没有寒暄。
江州面条厂在正常生产,由于企业的xing质,车间消du严格,进来参观者皆全部穿上遮住头发和嘴巴的工作服,一个个走起来象是外星人。特别是随从中有两个大胖子,穿着衣服格外有喜感。
侯沧海带着冉书记等人直接带上二楼平台,没有进入车间内部。二楼平台装了大幅落地窗,可以看到车间全貌。这个地方既是客人们参观的地方,也是高管们偶尔进入车间的落脚点。
工人们都在各自岗位上聚精会神工作,没有因为有客人而东张西望。
冉书记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道:“管理得还不错,井井有条。”
陈华解释道:“江州面条厂是老厂,以前是矿务局的企业,连年亏损。这次改制以后,他们狠抓质量,调整销售体系,目前江州面条厂占据了江州市面条市场的百分之七十。”她今天在风衣上束了腰带,更显得身体窈窕,又xing感。
“占有率没有这么高,加上沧海面条厂才有百分之七十。我们在南州的市场占有率约在百分之四十左右,南州市场更大,工人们得加班加点生产,才能满足市场需要。”侯沧海眼光不敢在陈华身上过多停留,记。
陈华补充道:“没有改制前,江州面条厂全靠矿务局拿钱养活,现在不仅能独立生存,还成为江阳区纳税大户。”
张副厂长是面条厂老职工,又是唯一还在厂领导岗位的老职工。在区委领导一行来到平台时,他也被叫了过来,介绍面条厂职工当下的情况。
几分钟后,一行人按照即定路线查看保健yè厂,然后在会议室座谈。
等到侯沧海汇报了三分钟后,冉书记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