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加地势高,所以这场暴雨对面条厂没有影响。
到了三点钟,暴雨终于停了。雨过天晴,空气清新。侯沧海和张小兰坐在窗前,俯视着烟雨蒙蒙的江州城,聊些生活趣事。
这时,张小兰电话还是响了起来。
与母亲通过电话后,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豆大泪水直往下落,“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为什么离婚都这样急不可待?”
侯沧海觉得梨花带泪的女友真的挺漂亮,楚楚可怜的神态与平时自信满满的模样又不一样。他将女友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十来分钟后,两人出门。
暴雨后,面条厂浮尘被洗得干干净净,空气舒服得不象话。小团姐一直在工厂工作,很有经验,和几个新近提起来的车间干部一起,检查雨后的厂区安全。
“小团姐,厂区没事吧。”侯沧海问道。
小团姐道:“断了些树枝,砸在电线,幸好没有砸断,我们及时处理了。今天开会后,工人们积极xing很高。午我抽空打开建议箱,有工人提出要把杂粮加在面条里,还有工人提出作福、禄、寿、喜面条,用小盒装,每盒订价到七八元,可以卖到近二十元,我觉得这些主意都还不错。”
面条厂职工长里面不乏脑袋灵活、技术又好的工人,提出的建议g很强。以前整个面条厂处于大厦将倾状态,工人们谁还会关心厂里的事情。如今面条厂起死回生,工人们重新找回了主人翁自豪感。
侯沧海在面条厂工人脸看到了与锁厂老工人脸相似的笑容,感到自己一片苦心确实没有白费。
越野车启动,一路下行,很快来到区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