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着吉普车直奔殡仪馆。依据他们判断,王沟煤矿死了这么多人,又要瞒报,一定不会让矿工土葬,在殡仪馆应该能查出蛛丝马迹。
茂云殡仪馆只有一家做丧事的人,虽然音乐很响,仍然响得冷清。
侯沧海道:“怎么回事,如果是集体来火化,应该很多人,看样子不太像啊。”
梁毅然道:“我们直接去找馆长,看他怎么说。我们这次用什么身份?”
侯沧海道:“用记者证。”
梁毅然回车拿出摄像机,与侯沧海一起“正大光明”地来到殡仪馆办公场所。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是殡仪馆是特殊地方,极有可能安排人值班。侯沧海和梁毅然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来到办公区,大门未锁,一路畅通来到二楼,亮灯的是馆长室。
“我们运气不错,逮到正主了。等会由我来主问,你在旁边摄像。面对摄像机,人一般都会慌,慌了容易出错。”侯沧海道。
梁毅然手提摄像机,不过这个摄像机主要功能是伪装和威胁,真正起作用的是胸前藏着的高清偷录设备。
“陈馆长,我是《山南日报》记者,根据我们得到的线索,殡仪馆火化了十二具王沟矿难的遇难矿工,请谈一谈具体情况?”侯沧海将记者证在陈馆长面前晃了晃,然后直奔主题。他在南州做过医yào代表,有意在口音带一些南州调子。
陈馆长正在电脑打游戏,被省报记者抓个正着,有些慌张。幸好两个记者没有注意到电脑面画,他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道:“王沟矿难,没有听说啊。”
侯沧海道:“我得到准确线索,王沟煤矿发生了瓦斯bàozhà,死了不少人。”
陈馆长道:“王沟煤矿是高瓦斯矿,前年发生过一次bàozhà,死了七人,都是在这里火化的。但是这几天没有听说有矿难。两位记者,我们确实没有收到王沟煤矿的人。”
侯沧海道:“我想要看一看殡仪馆这几天办理火化和冷藏的记录,还有开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