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谈恋爱的消息,我唉声叹气好多天。张小兰是我的好朋友,她的男友我不好意思碰。我抬头问苍天,为什么好男人都要成为别人老公,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把自己嫁出去。后来参加了一次相亲,差点呕吐出来。”
侯沧海没有说话,拍了姚琳弹力十足的臀部,道:“想喝点什么,有咖啡机,可以喝咖啡。”
“你脖子的伤口没有问题吧,我们一起变鸳鸯。”姚琳没有想到侯沧海受了致命qiāng击,还以为是不小心弄伤了,喜滋滋地开口邀请。
侯沧海道:“我得保护伤口,你先洗吧。”
姚琳从拉杆箱里取出了随身衣物,走进浴室。浴室留了一条小口,以便她和侯沧海谈话,“张小兰告诉你们恋情时特别幸福,怎么这么短时间分手了?在电话里,你说分手与两人本身无关,难道两人相爱,外人能强迫你们分开吗?”
侯沧海推开浴室门,满屋春光展现在眼前。他站在门口,欣赏沐浴之美景。姚琳最初有几分羞涩,随即便放开了,在"qingren"眼前专心沐浴。一粒粒水珠顺着头顶往下流,从脸部跌落,又滑到肩部,顺着光滑的肩部汇集到胸前。
侯沧海的目光追随水珠的运行轨迹,匀速移动。
“你别光顾着欣赏,我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
“这事别问了,这是江湖事,和男女之情无关。”
“唉,做了房地产总经理,你变得深沉了。”
洗浴之后,两人床,留下地灯提供光源。尽除衣衫,姚琳这才发现侯沧海胸前还有纱布,这个位置离心脏太近,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侯沧海将揭开了纱布一角,一个圆形伤疤永远留在皮肤。两人有过肌肤之亲,身体明显伤痕很难瞒过枕边人,她跪在床前,轻轻抚摸这个伤口,道:“你别说这是qiāng伤?真是啊!脖子也是!怎么回事?难怪你刚才那么谨慎?”
侯沧海审慎地组织用词:“一个黑社会老大借钱给江南地产的一个建筑商,建筑商卷了黑社会老大二千万跑路。黑社会无端找江南地产还钱,我是受了池鱼之灾。现在事情解决了,张小兰父亲为了这事付了巨款,我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