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与前面小车撞在了一起。
一个年轻男子下车,骂道:“你会不会开车,退出去。”
这是常见的路怒症,侯沧海没有太在意,回头看了一眼后视境,准备后退。年轻男子不依不挠,上前猛拍引擎盖,还用脚来踢打车门。
侯沧海知道高州民风强悍,可是这种行为超出了强悍了范畴。他熄火,下车,准备讲一讲道理。刚下车,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公路前后出现了拿着棍棒和砍刀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最初下车的年轻男子抽了一把砍刀,迎头劈了过来。
侯沧海在锁厂里面敢于战斗,是因为有曾阿姨等工人保护,不会出大事。这一群袭来的人明显不是工人,而是社会青年。他知道今天单刀赴会肯定是捅到了马蜂窝,至于捅到什么马蜂窝,不得而知,但是肯定挡了某些人的道。
侯沧海此时没有时间重新上车,闪过年轻男子的砍刀以后,他用拳头猛击年轻男子的脸部。这是用力极狠的一记直拳,恰好打到了对方鼻梁上,鼻梁断裂,鲜血横飞。
以锁厂里面,他一直控制着打斗力度,多用摔法。这种打斗能解决问题,又不会弄出重伤,结下深仇。在街头面对危局时,他必须全力出击,否则就是宋襄公。
迅速打倒年轻男子以后,侯沧海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后面的刀光棍影。他未加思索,后退一步,助跑两步,跳上了对面的小车,踩过引擎盖,跨过小车,从另外一侧跳了出来。
从小车下来四个人,后面追上来五六个人,他们原本以为能将外来的挺能打的老板堵住,砍翻。没有料到这个老板确实能打,而且很狡猾,居然踩在汽车顶上逃掉了。
他们发了一声喊,追了过去。
侯沧海不熟悉路况,朝左拐,跑进了一条平整的支公路。
跑了几百米,侯沧海突然发现自己犯了大错误,这条支公路是一条断头路,路的尽头,是一个关着房门的大院子,院子里有狗叫声。
很显然,有了这个大院子,才有这条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