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一点。我一直在思考以后要做什么,跟着汪海打假,明天与飞总见面,都是为了探求我以后的道路。虽然现在华魏公司困难一些,但是凭着飞总敢于和上海贝尔这种大块头合资企业对战的精神,我就觉得华魏公司以后肯定不错,说不定会一飞冲天。”
杨兵故意跟侯沧海抬杠,道:“华魏公司现在挑战上海贝尔的行为,让我想起了堂吉诃德,勇敢是勇敢,最终肯定是失败。”
侯沧海道:“我接触过孔总和姚琳,她们都是极具攻击xing的专业人才,效率非常高。从她们身上我看到了华魏公司的远大前景。”
“能有什么远大前景?估计出了两三年功夫,世界上就没有华魏公司,这个公司和无数国内公司一样,会被国外大企业碾压得粉碎。你别不信,我们打个赌,我赌五年之内,世上再无华魏公司。”
“赌就赌,我赌五年之内,华魏公司能在上海贝尔打压中存活下来。”
两个年轻人都坚信自己的判断。他们清理出一个啤酒瓶子,各自写下自己的观点,然后堵上了瓶口,埋在宾馆旁边的一颗树下,约定五年后再来看瓶子,用时间来验证谁的眼光更加正确。
第二天下午,侯沧海和杨兵回到南州二七公司总部。
晚餐时,姚琳特意让表哥方医生约了南州二院的鲍医生。
鲍医生得知侯沧海和杨兵身份后,开门见山地道:“我们医院与其他医院相比,yào剂科周主任就是一个怪异存在,yào品要想进入医院,必定得过她这一关。这一关可不好过,你们应该尝过滋味的。”
侯沧海道:“鲍医生,我想了解一个事情。二院每年的yào品总销售超过十个亿,这些yào全部参加了两年一次的yào品招标?”
“多数yào品都经过招标。但是总有些yào会以各种渠道进入。你们二七公司就别想着这事了,基本上没有希望,与其将精力放在二院,不如干点别的有益的事情。”鲍医生知道当年发生在yào剂科的事情,直截了当地斩断了两个年轻医yào代表的念想,免得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