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时,伟哥将所有人都批了一顿,声色俱厉地安排了下月任务,这是硬的一手。到了中午,为了笼络人心,他又恢复了笑脸,与大家频频碰杯。
下午则这是让侯沧海感到高兴的时刻。
每个业务员跑业务都要产生费用,产生费用就要报销。二七公司实行集中报销制度,每个月七日集中算账。每个人产生的费用由伟哥签字后,在财务室报账,冲抵上月借出来的钱。要报账就要涉及到贴票,诸如jiāo通票、住宿发票、餐饮发票等业务费用全部贴得规规矩矩。虽然贴票是极为繁锁之事,可是涉及到每个人利益,大家做得挺认真。
把上个月的费用报销完成以后,接着要做下一月预算表。
侯沧海依据第一个月实际发生的费用,填好了预算表,送给主管老段签字。老段拿着预算表看了半天,摇头,道:“这样填不行,还得重来。”
侯沧海在算预算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上浮,上浮度应该在百分之五左右。他还以为老段发现了自己作假行为,小心地问道:“老段,你觉得应该是多少?”
老段面无表情地道:“你的任务很重,预算得太少。你跑医院次数最多,按照这个填法,所有人的预算全部得下调。如果真是这样,所有人都要恨死你。这是作茧自缚,惹火烧身。”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侯沧海急需钱,预算高一点自然是好事。他之所以拒绝了吴建军做保健品的建议,是因为这个做法是拿着二七公司的钱做私活,有违其原则。但是他并非机械之人,对于二七公司内部灰色做法,并不排斥。
“老段,我应该怎么填?”
“刚才伟哥都表扬你跑医院最勤,你就多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