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是某个熟悉流程的开端,流程最后结果是滚床单。正要滚床单时,熊小梅猛然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气愤地道:“今天早上我送大姐走,让杜玉荣早餐时管一管前窗。结果我来了以后,才发现杜玉荣根本没有来。胡一红几个人找了纸箱子装钱,由于没有零钱,弄得非常狼狈。郭加林和杜玉荣是我们请的厨师,是给我们打工。如今骑在我们头上了,完全搞反了。干脆换掉他们,我就不相信离了红萝卜不出席。”
侯沧海劝道:“郭加林夫妻确实心思不正。但是我们根基还不稳,换了郭加林,就要换掉陈东、杜玉荣和杜高武,甚至还有金勇,红案基本上垮了。伙食团刚刚走上正轨,还不到换人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熊小梅恨恨地道:“杜玉荣为人浅薄,又贪心,把自己弄得象个老板娘一样,比我这个真老板还要高姿态,想起来就不舒服,更可气的是还有人跟着他们跑。如果不是看到伙食团生意红火的面子上,早就要说说一二三了。”
当初成立伙食团时,侯沧海和熊小梅面临着“要人无人、要钱无钱、时间紧迫”的严重局面,所以才不经考察大量引进与餐饮行业沾一点边的亲朋好友,如今局面稳定下来,仓促拉起班子渐渐显露出来巨大隐患。
另一个方面,墩子金勇之所以紧跟郭加林,一是想学技术,二是觉得两个老板不专业,不知不觉中起了轻慢之心。
聊了一会儿,分别两天的恋人有了激情。拉紧窗帘,铺开被子,两人钻将进去。十一月的江州气温只有十度,室内和室外一样冷,加上空气湿度大,更加湿冷。两人钻进被子后赶紧抱在一起取暖,不久,被子里温度升了起来,温暖如春,热情似火。
悬浮感结束之后,熊小梅心情舒畅,冲了澡,和男友一起前往伙食团。
“对了,锅炉房是什么情况,不可能还停着吧。”
“来了一个人。我觉得他有点困难,昨天晚上,锅炉又停摆了。金正堂跑过来看了几次。”
穿过园柱门,两人经过锅炉房。
杨尾巴和徒弟站在锅炉房旁边,正在和金正堂谈话。杨尾巴穿了一件厚棉衣,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