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拿起茶杯喝水,朝垃圾篓子吐了一口茶叶,轻描淡写地道:“下水道不通,你找人来捅开就行了。”
侯沧海道:“堵死下水道的地方不在一食堂,是电科院的公共下水道,必须要剖开水泥地面,我觉得应该由电科院处理。”
金玉堂笑嬉嬉地道:“公共管道被堵起,也是一食堂剩饭剩菜流进去了。花不了多少钱,你这么大一个老板,处理了就行。”
“我才开业几天,怎么算到我的头上了。如果论责任,一是管道平身设计不科学,二是是前一个老板造成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金处长,剖开水泥地说起简单,实际上工序很多,一食堂肯定搞不下来,如果要我们搞,就从承包费里面开支。用多少钱,我就少jiāo多少承包费。”侯沧海撕开红塔山烟,递了一枝给金正堂,还打燃火,给他点烟。
金正堂抽了几口烟,道:“对了,你健康证的事情还有没有后患?”
侯沧海道:“早就搁平了,让我们办下来就行。”
金玉堂道:“侯主任还有点名堂。这样吧,我到yin沟现场看一看。”
两人来到堵塞现场,满地残渣、污水弄得一食堂大厅和小厅之间的坝子污秽不堪。金正堂指着浮在坝子里的残渣道:“侯主任,你们要弄几个潲水桶,把潲水收集起来,还能卖钱,叫员工别往沟里倒。再宽的沟,都禁不起这么多厨余残渣。”
潲水能卖钱?这句话让侯沧海心里一惊。他一直参加管理一食堂,每天都为潲水心烦。前几天郭加林联系了一家专门收潲水的个体户,解决了这个烦人问题。为此,侯沧海还特意表扬了郭加林。
“金主任,我们才开张几天,这些残渣早就变色了,是前一家留下的。”侯沧海对“潲水能卖钱”满腹疑问,准备抽时间要过问此事。他脸上没有表露,继续讨论堵塞问题。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否则疏通以后还得堵起。”金正堂又道:“你锅炉房的煤炭是用哪家的?关系户?”
侯沧海以前没有做过餐饮行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