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儿歌,她心情平复,再给侯沧海打电话。
“国庆节,我确实没有办法,你能不能到江州。”接到电话,侯沧海迫不及待地道。
此时熊小梅心情平静下来,道:“好啊,我国庆过来吧。”
两人聊了几分钟,为了节约电话费,挂断了电话。
继续听歌时,房门被母亲推开。杨中芳道:“莎莎妹来了,你出来下。”
莎莎妹是老邻居,早早就缀学到了南方。这两年每次回来都给左邻右舍送礼,很受大家喜欢。虽然大家对其在南方做什么事在背后有所议论,可是也羡慕其为家中带来的金钱。
熊小梅跟在母亲背后来到了客厅,只见莎莎妹和另一个黑不溜秋的中年人坐在一起,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红色盒子。莎莎妹高兴地招呼了一声:“小梅姐。”熊小梅一边答应着,一边看了两眼莎莎妹身边的中年人,招呼道:“莎莎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呵,你长胖了,下巴都有肉了。”
莎莎妹嗔怪地看了中年人一眼,道:“都怪他。小梅姐,这是我老公,我们都叫他蛋仔。”
中年人蛋仔与熊小梅打过招呼后,道:“老婆生了小孩子长胖是暂时的,过了哺ru期,坚持锻炼,身材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这人说话有着明显的港台腔,不是装模作样的港台腔,而是港台想要把普通话说好的港台腔。
熊小梅道:“莎莎妹,都生了小孩了,是儿子还是女儿?”
莎莎妹骄傲地道:“生了个儿子,八斤重。我们在十月二日办生日宴,小梅姐一定要参加哟。我们都是老邻居,生日宴千万不要送礼,我就是想请大家热闹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熊铁军一般都不说话,坐在沙发上当陪客,由杨中芳和熊小梅陪着莎莎妹和中年人蛋仔聊天。聊了十来分钟,莎莎妹和蛋仔告辞而去。
红色礼盒里面有一小瓶酒、一包洋烟和一些包装精致的糖果。熊铁军将洋烟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就是舍不得打开。杨中芳嚼着一块巧克力,道:“这糖没有吃头,几口就完了。”熊小梅笑道:“这是巧克力,放在嘴里慢慢融化,不要用牙齿嚼。”
杨中芳道:“吃颗糖这么麻烦,不安逸。小梅,你说那个男的多少岁了?我怎么觉得比你爸爸年龄还要大?”
熊小梅回想着中年人蛋仔模样,道:“南方人瘦,长得黑,看起来老,估计也就四十来岁。应该比李叔还是要小点。”
李叔就是莎莎妹的爸爸,原本应该有年龄差距的翁婿关系更接近于几乎没有年龄差距的兄弟关系,这让熊小梅不由得想起了陈华。陈华和莎莎妹遇到的事情不同,但是本质一样,都是想通过婚姻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
熊小梅道:“我国庆节想要到江州,能不能不去吃这个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