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陈华有些不知如何处理。他想了一会,还是先替陈华脱去鞋子,又用毛巾将其胸前呕吐物擦去。在擦试胸口之时,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
将陈华基本擦干净以后,他冲进卫生间,打开冷水,将脖子、胸前、肩膀上的呕吐残渣冲洗干净。陈华是美女,可是美女醉酒后的呕吐物一样臭,他感慨道:“原来臭皮囊的说法还真有道理。”
“陈文军,搞什么名堂。陈华喝醉了酒,在路上被我遇上,在我家里睡着了。你赶紧过来,把人带走。”侯沧海换上干净衣服,终于舒服了。他拿了一条薄被单给陈华盖上,然后在客厅给陈文军打电话。
陈文军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道:“我和陈华分手了。”
侯沧海道:“分手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陈文军道:“这事一言难尽,是我对不起陈华。我不能过来接她,你好好照顾她。她是一个理智的女子,酒醒以后,应该没有大事。让她恨我吧,是我对不起她。”
侯沧海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道:“你有外遇了?还是"zhaoxiaojie"被捉了?”
“拜托你,不要乱想。照顾好陈华。我们见面后,再给你说事情经过。”陈文军不想多谈,匆匆挂断电话。
睡在床上的陈华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薄床单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这是一幅极具诱惑的画面,侯沧海感觉自己鼻血就要流出来了。出于对女友的忠诚,他关了寝室门,独自在卧室里读书。
读书需心静,有陈华沉睡在内,侯沧海难以心静。
杨兵住在宿舍只有短短几天,成功把寝室弄成了鸡窝,这不符合侯沧海的生活原则。他甩开膀子,大搞清洁卫生,收出来好几大桶垃圾。侯沧海将垃圾提到楼下倒掉,顺便在黑河场镇买了几个馒头和一包黑河豆豉。
回到家后,侯沧海到寝室门口看了看。陈华侧卧于床,弯曲如虾米,双手搂抱被单,腿夹着被单,陷入熟睡状态,安静如婴儿。应该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