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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挺了挺胯,硕大一根肉具隔层布料在楼郁脸上直蹭:“含住。”
司机识趣的升起隔板,隔出两个天地。
青年拉开裤头释放出男人的欲望,性器弹跳出来啪一声打在楼郁脸上,从铃口冒出的水溅在Omega面颊,蜿蜒好似泪痕。
张嘴含住龟头,灵巧的舌在龟眼处画圈,楼郁把霍沉的肉棒吮的啧啧作响,唇角涎液直流。alpha的性器勃起时呈赭红色,粗长狰狞,楼郁吞不下一整根,只能勉强吃下一半,另一半只能用手握住,有节奏的撸动。
Omega给他咬时会习惯的掀起眼皮看他,眼里闪烁着惑人的光。
口交是表达伴侣之间激情的一种方式,若是一方不愿,那另一方便无法通过强迫完成,在所有的性爱方式里,口交代表着一种近乎隐秘的主动与臣服。
霍沉乜眼看他,楼郁的五官逐渐变换成另一人的模样。
“阿沉,你这不是喜欢,你只是得不到,所以才穷追不舍。”洋紫荆下的那个人温和的注视着他,眸中情绪很多,有包容、有怜悯就是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喜欢。
他用这双眼睛注视霍晏时,目光缠绵,分明闪着光。
alpha不解。初见时,还没分化的墨璃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信誓旦旦的说将来要分化成Omega,嫁给他,只做他一个人的小Omega。后来他果真分化成Omega,信息素是清雅幽芳的寒兰香,和他的契合度很高,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只停留在霍晏身上。
哪怕他的大哥如今废人一个,命不保夕,他仍旧不离不弃。
一股燥意从心头升起,霍沉拧眉,欲火同妒火交织,都想狠狠地发泄出来。
男人抬起大掌,温柔的揉了揉楼郁的脑袋,在青年试图做深喉时用力往下一按,性器都插进了青年嘴里,龟头被柔软的喉管包裹挤压,霍沉舒爽的吁出一口气。
楼郁被顶的直翻白眼,脸紧贴霍沉浓密的耻毛,喉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想吐出男人的性具,后脑却被按压,无法动弹。霍沉挺跨抽插,进的又快又狠,每次都擦过会厌,刺激的楼郁的胃一阵翻涌,想吐。
青年伸手推他,只是力气渺小的可怜,丝毫不起作用。呼吸道也被性器堵着几乎无法呼吸,开始对男人又抓又打,霍沉抓住他的手猛送了几下,嘴里的肉棒抖了抖,喷出一大股精液,呛的楼郁捏着脖子不断咳嗽。
长时间憋气导致Omega面色涨红,满眼是泪,霍沉把人搂进怀里,以拇指拭去他唇角带着血丝的涎液,低声安抚:“没事了,宝宝别哭,没事了。”
“霍沉……”楼郁大口喘气,唇瓣微启时,可以看见牙齿上的血丝,他声带似乎伤着了,声音有些哑,“你放过我吧,我好痛,真的好痛。”
他喉咙痛、屁股痛、浑身都痛,连心脏也在不断淌着血。
从跟了霍沉开始,他就活在旷日持久的折磨里,这种折磨更多来自于精神上,最开始没有自我,无知的扮演着另外一个人,得到alpha展现出来的爱意都是从墨璃身上偷来的。
知道真相后,霍沉连伪装都不屑了,他成了纯粹的泄欲工具。在白月光那里受到冷待,就会以粗暴性交的方式全部报复在他身上,犹这半年更甚。
三年,他给霍沉赚的钱已经远超了当初男人的投资,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了。
霍沉不答,俯身吻青年的唇瓣,舌尖尝到精液的麝香味挟着鲜血独有的腥甜,掰开Omega的嘴,看见里面血红一片:“你出血了,我带你去医院。”
楼郁摇头,想从alpha怀里挣出来:“不,我要回家。”
霍沉不让他离开,反把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让青年坐在他腿上:“好,我们回家。”同时吩咐司机开快点。
Omega的身体素质生来就低alpha一等,楼郁挣扎不了,老实的躺在男人怀里,瞪大眼睛看着车顶发呆。许是觉得自己真的做的过了,霍沉难得的释放出信息素安抚怀里受惊的Omega。
清冽的薄荷香笼罩着楼郁,犹如置身冬日暖阳里,浑身暖烘烘的。一阵困意袭来,青年打了个哈欠,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由自主得说:“你根本不懂爱。”
alpha的身体蓦得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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