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电视里的人用的,我这个铁布衫是自己发明的,对全身都有保护作用的,嘿嘿!”说完就从何燕身上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如果你现在亲我一下,说不定我的腿伤马上就会好起来了!”
“是吗?”何燕听了居然真的很乖巧地向秦仁的嘴唇亲了过来。
“秦少爷!老爷让你现在就到他的房间里去!”就在这时外面一个佣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何燕听了急忙将小嘴收了回去。
秦少爷?这称呼怎么这么别扭啊!秦仁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明白是在叫自己。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对那个家伙打断了自己的好事很是不爽,他恼怒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靠,怎么老子每次有艳福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呢!看来,将来自己的家一定要建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最好四周加上高高的围墙,到那时候,无论黑夜白天,只要和老婆亲热时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来了!”秦仁打定主意,自己在何燕的粉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附在她的耳朵边,
微笑着道:“今天晚上是你到我的房间来呢,还是我去找你?”
“哼!我才不要再跟你再做那事呢!”何燕羞涩地娇嗔一声,将秦仁向房间外推去,父亲现在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跟他商量,那可耽误不得,等秦仁走到门口欲离开时,何燕突然踮起脚尖附到他的耳边羞涩地说道:“今晚你来找我吧!”说完便飞一般地跑了。
“我的好运来了!”秦仁在后面高兴得跳了起来,而那个来叫他的佣人则莫名其妙,自己家的小姐不是一向很讨厌男人的吗,为什么跟这个才认识几天的秦仁这般亲热呢!不过不多嘴多舌是做佣人的基本守则,也就不敢说什么。
那佣人将秦仁带到何光的房间外就自己离去了,秦仁连门都懒得敲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何光正在跟何海低声在交谈,见秦仁进来,何光顿时满脸喜色,而何海则神色有些尴尬,毕竟上次自己假装刺杀秦仁来激发他对何腾仇恨这件事不怎么光彩,但何海跟了霍光几十年,自然城府和心计也修炼得极深了,他只是一时失态,但很快神色便恢复了正常,他走到秦仁的面前主动道歉道:“秦少爷,对不起上次是老朽的不是,半夜进您的房间里行刺,害得你虚惊了一场!”
你说的也太轻巧了一点吧?,就虚惊一场这样简单?你半夜进我房间,拿着刀子就往老子身上招呼,如果不是老子头脑机灵,耳听八方,恐怕现在受伤了也说不定,不过秦仁现在是不会将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的,他走向前去笑了笑道:“何老伯就不必客气了,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叫什么少爷听着很别扭,还有那晚你有到我的房间里行刺我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呢?”说完以后就立刻笑了起来,那神色无比的真诚与坦然,就好像他真的早已忘了那晚的事情了一样。
“哈哈!老弟,既然亲大少已经原谅了你,你就不必再为那晚的事情愧疚了!”何光本来还在担心何海和秦仁见面时会因为那晚的事情而尴尬,但现在看他的那个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对夏丰银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他扬了扬手,做出个请的姿势,示意两人坐下来商谈。
“不知道伯父这么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情?”秦仁不客气地搬来一条凳子坐到何光的床边明知故问道,而何海则坐在秦仁的右手边。
“是这样的!最近何正那帮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昨天我在跟一位外商谈生意时,他居然公然反对我这个董事长的意见,最后不但将生意搅黄了,还让我在外宾面前大丢颜面,所以我决定尽快采取行动,罢免何腾等人在何家的一切权力!”何光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恼怒之色,连他这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江湖老手居然也因为此事而动怒,可见何腾那帮人做得有多么的过分。何光说完,满脸希冀地望着秦仁,很显然他的行动要得到秦仁的支持才行,现在秦仁才是他最大凭借啊!
秦仁刚想开口,但却被何海抢了先,他一脸郑重地说道:“老爷,现在我们与何腾那帮人的实力相差悬殊,况且还有一个何正在隔岸观火,万一在我们与何腾抖个两败俱伤之时,他出来横插一杠,那事情就会变得非常棘手!”
“这个我也知道!”何光面露难色,随即有看向秦仁说道:“上次你说的那个办法我觉得可行!所以我决定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先将何家的经济命脉全部握到手中,再通过确定董事长继承人的方式来唆使何腾和霍何正互相争斗,到时候我们就来个坐山观虎斗,尽收渔翁之利,等他们斗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能够站出来轻易地收拾了他们!这样做也不违背当年我父亲逝世前留下的遗言了!”
“嗯,我也觉得这样甚好!”何海赞同地点了点头,何海虽说是何家的管家,但在何光心中的地位非常的高,两人甚至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了他一说完,居然也看向了秦仁。
夏丰银听了何光和何海的话立刻摇了摇头否定道:“不行,现在不是行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