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家伙,做了他”那些保镖也纷纷的回过了神大声的叫喊起来,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板开了口,他们是绝对不能退缩的,加上同伴的惨样,把他们最原始的凶性都激发了出来,大家掏出别在腰后的钢管对着秦仁冲了过去。其实这几个人不能算是保镖,是杨氏集团公司的保安,是杨鹏特地带来这里帮陆平吓唬楚红的,陆平的父亲是高官,但却没有多少钱,杨鹏家里则有钱也有人,两人也就狼狈为奸的成了好朋友,今天的事都是陆平安排好的,先由杨鹏出面刁难楚红,等楚红走投无路的时候陆平才出来做好人,没有想到秦仁在这个时候来了,把陆平的这个追美计划给搅黄了。
那群保安都知道今天碰上武林高手,自己这里最厉害的保安队长都被一巴掌搧出了几米远,自己上去就是不死也是会受伤的,但老板已经下了命令,就是不去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那些保镖高举着钢管,嘴里大声的叫喊着,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像凶神恶煞般的向着楚红和秦仁冲了过去,楚红看到六七个大汉举着钢管冲了过来就有点慌了,刚想要秦仁先离开再说,但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之际,感觉原本握着自己的手一松,然后便听得一连串的噼哩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在她的目光向前望去的时候,就不由的彻底的呆住了。只见刚才那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保安,此刻全都乱七八糟的倒在了地上,正满地的打滚呻吟着,每个人的脸颊都都肿了起来,脸颊上一个个五指大印鲜明耀眼。秦歌则还是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目光中正带着一丝讥诮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杨鹏和陆平。
“不要打我……我给你钱好了……我马上就给你钱……”杨鹏望着眼前嘴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秦歌,想到秦歌要自己在床上躺一辈子的话,还真有点害怕了,要是真的在床上躺一辈子,那留着那些钱还有屁用?他的两条腿不由得都开始打颤了,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杨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精挑细选的七八个保安,而且手里还拿着武器也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原来这个家伙敢开口勒索自己是有实力做为后盾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钱财乃身外之物,真要坐一辈子轮椅就惨了。更何况一百一十万对自己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数目,而现在已经从陆平的口里知道了这小子在大一的班级,他根本就跑不了,这一百多万迟早都是可以拿回来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要弄死你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过我弄死你们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你把钱拿来就行了。”秦仁轻蔑的扫了两人一眼道。
“秦仁,我身上没有带钱,我们大家都是肖芸的朋友,你就网开一面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是不是?”望着秦仁脸上那讥诮的神色,杨鹏只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仁的身手竟然会这么高,要知道自己的那些保安全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竟然一个回合都没有就被他轻易的干掉了。
秦仁没有想到杨鹏会这样卑鄙无耻,刚才都说要给钱了,转眼之间又说没有带钱,而且还想蒙混过关。他的脸上浮起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道;这样无耻的人自己是不能讲什么仁义道德的,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以后恐怕还会在自己背后下阴手。上次派人来算计自己还没有跟他算账,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了。即便是为此会得罪肖家也是在所不惜的,反正自己跟肖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就冷笑了一声道;“对你网开一面?那我以后说的话还有没有人听了?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以后就以为我说话都是在说着玩了。”秦仁的话还没有落音,杨鹏便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脆响,脸上一阵剧疼,身体不由自主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在转了一个完整的圈以后身形踉跄了一下才停止了下来,脑袋一阵的发蒙,直到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了过来,他摸着已经肿了起来的半张脸和满嘴的鲜血道;“骂了隔壁,你……你竟然敢真的打我?”
我不但敢真的敢打你,我还真的敢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刚才这一巴掌是你刚才出尔反尔的教训,现在这一巴掌则是骂我的代价,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啪!”一声,他的身形再度转了一个圈,他的另一半脸再次的印上了一个五指印记,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猪头。看来秦仁也受到了李雪的影响,很喜欢看到对方那个猪头的样子。
“草泥马……老子跟你拼了!”杨鹏被秦仁揍得头昏眼花的,身体摇晃了好几下,终于控制不住栽倒在了地上。看着脸上带着讥诮笑容的秦仁,爬起来像是疯了一般的冲向了秦仁。只不过他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靠近秦仁,就被秦仁直接又是一巴掌扇得飞了出去。“陆大少,热闹还没有看完,你就这么走了不觉得可惜吗?而且你朋友正在受苦受难,你就这样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秦仁一巴掌把杨鹏搧飞之后,没有再去看他摔得有多惨,而是忽然转过了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正准备偷偷溜走的陆平。
“姓秦的,你不要以为有了一点功夫就可以横行无忌了,现在可不是古代了,打了人只要走了就没有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你抓回来。”刚刚走了几步的陆平听到秦歌的话只得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望着秦歌色厉内荏的说道,尽管他想要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气势更足一点,但他的神情和正在颤抖的双腿都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秦仁冷笑了一声道;“该抓的人应该是你吧?你昨天寻衅滋事,拿着酒瓶砸楚红的头,最少也是一个杀人未遂罪,按刑法该判几年,你比我可能还要清楚,而你却一个晚上都没有在那里过就出来了,我都还没有去告发你呢,我只要一去控告,你和你爸爸都得完蛋。我记得昨天和你说过,不要再找楚红的麻烦,但你的记性看来不是太好,实在很有必要给陆少你再增长一点记性。”秦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