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采桑的攻势很强,时微躺在他的怀里昂头承受着。
许久,两人分开,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线。
时微现在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若不是后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时微真的就能倒头就睡。
傅采桑似乎也看出了时微的体力不支,在少年体内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最终——
时微被精液内射的一个激灵,嫩藕般纤细的手臂搂上男人的脖颈,色气十足的送上红唇。
又是一番抵死缠绵,山盟海誓。
傅采桑将少年安顿睡好,又看了一会儿时微仍然泛红的娇颜。
踏入花楼之前,傅采桑也曾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秦河畔花楼的风言碎语,说好听点就是风月场所,难听点就是娼窝子。
对于里面妓子的风评,人们第一句往往会说,“哦,就是那个容貌一绝,书画皆通的美人儿啊。”
但往往比这些赞扬更先行一步的,却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评价。
贱人,婊子,卖笑的。
男人只在床边坐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便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衣袍,用少年的里衣擦了擦鸡巴,穿戴整齐后出了房门。
外面仍是一片纸醉金迷,佳酿与美人永远是人们至死追求的浪漫。
傅采桑眸中一片深沉,他要的,可不止这些……
至于时微,一个小宠罢了,玩腻了也就能丢开。
---
几年以来的习惯让时微在天刚亮就醒了过来。
屋子里还残存着昨晚的淫靡气息,时微动了动手臂,发现酸疼的厉害,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劲来。
屁股昨天被扇肿了,稍稍动一下都疼的时微眼圈泛红。后穴还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
看来今早是没法起来了。
时微身下的床单沾满了淫水精液,经过一夜后已经干涸成一块一块的,睡着很不舒服。
但到底是被折腾狠了,不消多时,时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天花楼客人不是很多,更何况时微本是名冠秦河花楼的头牌,就算像这样多睡个半天也没人敢说上什么。
夜幕降临,花楼里充满了淫声浪语。
时微被火烧火燎的肚子叫醒。掀开鲛帐,金铃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桌上放了一碗还算温热的白米粥,旁边有一盒药膏。
在花楼里,凡是头晚接过客的,第二天必定会有人给你送一盒药膏,毕竟有些客人玩的是真的狠,在自己身上留个伤什么的都成了家常便饭。
在花楼里混的,若是没了这副美貌年轻的身躯,跟死也差不远了。
用完饭,时微把药膏拿入帐中,屁股上的伤倒还好说,只是穴内……
抛却酸疼的身体不说,光用手指去涂药,也够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啊。
时微咬咬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描金的檀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各种形状大小的玉势。
这是之前一个不举的恩客送的,看着形态各异的玉势,少年脸上铺上一层薄红。
这些玉势,他都用过,而且还是给玉势的那位恩客要求他自慰的。
收回飘散的思绪,时微捡了一根较长较细的玉势,在上面涂抹了一层药膏,随后趴在床上,腰部微陷下去,屁股挺立,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向后探去。
冰凉的玉势刚一进入湿热的小洞,时微就不受控制的喘了一声,手上的力气也流失了一些。
稳住了气息,时微继续把玉势推进,冰冷坚硬的玉势破开层层媚肉往里面插去。
玉势往前进了一点后,突然被一块凸起的东西阻住,时微一个没控制好力道,直直的捅上了那块凸起部分。
“啊……唔。”时微满脸潮红,屁股里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给红红的屁股抹了一层水光。
后穴饥渴难耐的收缩着,玉势的头部随着收缩一上一下的戳在敏感点上,少年洁白如玉的脸上挂满潮红,隐隐有口水从嘴角流落。
敏感点被玉势不断刺激着,屋内温度迅速升高。
“嗯,啊……不行了……”时微想把玉势移个位置,刚一有动作,玉势便使劲的往凸起的地方一蹭。
这下时微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散着头发吐着舌头喘息。
“好,好难受……”时微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支撑身体,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分给在后穴作怪的那根玉势。
床单上慢慢的出现一团深色的水渍,后穴不停的蠕动,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穴内传出,没完全塞进去的玉势在外面一颤一颤的。
少年一副被凌虐的样子以淫荡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充满着色欲。
傅采桑一进门就看见时微这副模样,看着剩下的半截玉势,男人快步走向时微,把那半遮半掩的红纱撩开,完完全全的看清了少年的春色。
时微一惊,伸手想把后穴里那根沾满淫液的玉势抽出来。男人却比他快上一步,手指微微一动,玉势便悉数没入
', ' ')('后穴,只剩一个小小的头部还露在外面。
少年如玉的脚趾紧绷,昂头发出一声濒死的媚叫,“啊……全进去了……”
还没等他回味过来,身后便贴近一副火热的躯体,一只大手绕到前面,恶狠狠的揉了几下奶头。
原本昨天奶头就隐约破了皮,今天被男人使劲一掐,直接就流出了淡淡的血丝。
“啊唔……王爷,奴家疼……啊!”时微惨叫一声,下身的玉茎也软了一点。
奶头彻底被掐破了皮,一滴鲜血从乳头上滚落,最后没入床单。
傅采桑把手伸到少年秀气的玉茎上动了几下,听着耳边传来情动的喘息,男人喉结滚动。
把后穴的玉势抽出,傅采桑看见床上的檀木匣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玉势,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
“原来时官喜欢这种玩法。”说完在时微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最粗的那一根玉势。
“不要……”时微眼中蓄满泪水,这跟玉势当时他只用过一次,而且也只是勉勉强强塞进去了半根,却也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此后这跟玉势一直都是时微的心头阴影,今天被男人拿出来,叫他心里怎么不害怕。
傅采桑看着婴儿手臂粗般的玉势,一脸兴奋的跃跃欲试。
时微腿已经吓软了,身子不住的往后躲避,惨白的小脸上布满泪水。
“不要,王爷……会死的……”时微摇着头,呼吸困难,身子颤抖不停。
“乖,没事。”傅采桑声音轻柔地哄着时微,“等会插进去你就爽了。”
“呜……不行……”时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被推倒,分开双腿,穴口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听话的很。”傅采桑伸出一节手指,轻轻按了按肉壁。
肉壁包裹着手指,贪心的想再吃进去一点,男人却抽回手指,带出一条银亮亮的丝线。
随后,一个冰冷的巨物抵上穴口。
傅采桑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一点一点把玉势塞入时微的后穴。
时微脸色煞白,红唇紧抿。双手紧攥着床单,纤细的手指泛白,双腿肌肉不自觉的紧绷。
尽管很努力的在放松后穴,但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部,时微还是又疼又涨,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他很想逃跑,但又不知道怎么逃跑。不管到哪里,他都只能是被人当做床上的玩物任人宰割。
后穴被撑得发白,傅采桑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把玉势推进。
“呜呜呜……”时微再也忍不住了,后穴被异物入侵撕裂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
玉势已经进入了一半,少年白嫩的肚皮上出现一个明显不过的痕迹。
疼痛逐渐麻木,就在时微以为就这样过去的时候,那根玉势竟然直接一插到底。
“啊!”少年浑身上下失去血色,玉茎也彻底软了下去,后穴的玉势被鲜血浸润着,红白相交,刺激着人的视觉。
傅采桑把手放在少年的肚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血肉感受着玉势的形状。
“看,全进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