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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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林琅的意料,宅子里的条件并不差,几个侍卫下人也尽心尽力的服侍他,除了日子更冷清了些,也没什么区别。林久光忙于稳住位置,安稳顺遂地完成登基大典,只能抽空给林琅写一封又一封的书信表达思念和情谊。但书信毕竟不是本人,林琅嫌读那一封封字密又甜腻的书信浪费时间,时常草草扫过一遍就丢在一边,更是懒得提笔回信,每次都让传信的回一句“等你接我回去”便当完成任务。他心想,这便算回应林久光的“兄妹情深”了吧。殊不知林久光那边得了这六个字便如得了圣旨,自顾自以为两人心意相通,心跟泡在蜜罐中一般甜,转过身布局下令的动作又更果断了些,一贯温润从容的面容上也多了些冷冽和急切。

林琅一个人在宅子里过得快活,没有林久光的陪伴,他还能经常外出走动,那几个侍卫也不好拦他,上报了林久光,那边也只是让他们守好本分,保证安全的同时,也要让林琅舒舒心心的。林琅哪里逛过这么多集市和小酒楼,兜里揣着林久光给他留的银两,跟菩萨下凡一般的散财,这看着好玩也买,那看着好吃也买。

林琅逛遍了集市的每一个角落,还光顾了一个犄角旮旯里的冷清小摊。那小摊是个小男孩摆的,年纪应该比林琅小一些,眸子里倒满是与年纪不符的沉稳和冷漠。或许是因为他面色如冰霜般冷淡,才使得这摊子没什么人光顾。但林琅可不在意,他几乎立刻就被摊子上摆的那些形态各异的小动物吸引了:“这都是你做的吗?”林琅指着那些铁制的小玩意儿问道。

男孩似乎也没想到有人光顾他的生意,整个人愣愣的没搭话,林琅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小对方没听见,索性掀起帽纱的遮掩,又重新问了一遍。

那男孩从未见过如此天仙般的女子,僵硬的脸也微不可察的红了些,冷硬的声线里多了点窘迫:“是。”

“多少钱?”林琅根本没心思在意他的反应,已经爱不释手地挑起来了。他挑了半天,只觉得每个小动物每个模样他都喜欢,好在男孩报的价钱在他眼里跟白送没有区别,林琅索性手一挥,买下了整个摊子上的小物什。那些铁制的小动物不仅生动活泼,有的尾巴和耳朵还能活动,林琅简直爱不释手。

他不顾男孩呆愣的神色,算了算价格就把银两丢给了他,又让跟在身后的侍卫把这一摊子东西包起来,临走前才想起来什么,又回过头来问男孩:“你每天都来吗?每天都卖不一样的吗?”

男孩看着那璀璨夺目的笑靥失了神,片刻才缓缓摇了摇头,又有些着急地补充了一句:“做了新的,就会来。”

“那记得等我哦!”林琅笑弯了眼,接着便放下面纱转身走了。素白的裙角旋转着如翩飞的蝶,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男孩依旧沉默着,收拾好地上的钱两,心中却是挥之不去的明媚笑颜。

这些天来,林久光好像在忙什么大事,连书信也短了。而林琅其实也许久没有看过林久光给他写的书信,他跟传信的侍卫说,自己懂的东西太少,随便跟侍卫说些想念的话,让他挑着说给林久光听便罢了。

林琅一个人过得舒服,也没在意外面的风风雨雨,偶能听到些茶余闲谈,也都是赞扬准皇帝——也就是太子林久光有智谋有勇略的,当然也不免有闲言碎语,说他手段过于狠辣、不顾手足之情,与他那未到及冠的年龄和温润翩翩的轮廓不符。

林琅把这些都当故事听,仿佛他根本不认识林久光这个人,当然林久光在他的认知中,也没有这么有本事。他搬进宅子其实并没有太久,远比在宫里与林久光结识的日子短,但林久光在他这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又薄又遥远的名字,连身影也褪色淡去了。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林琅蜷缩着躺在床上浅浅的睡着,林久光浑身血水交加闯进屋里,那个单薄的姓名才一下子变得更加真实深刻。

林琅在安稳的睡梦间隐约感受到一股凉意,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久违的皇兄穿着看不出原样的衣服,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眼前的林久光和记忆中不甚相同,他只比林琅年长一岁,在两人分隔的这数月里,林琅依旧纤瘦窈窕,林久光却骤然高大成熟了不少,总是干净素淡的衣袍此刻又皱又脏,沾着斑驳的雨痕和淡淡的血红,一贯温柔君子的脸庞多了些杀气,但这杀气在看到林琅的一瞬间又消失殆尽。林琅有些愣怔:“皇兄?”

而林久光只是深深地望着他,似乎要将他吞噬,他一言不发,却来到了林琅床边,欲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林琅下意识地抗拒:“等……太脏了。”

林久光恍若未闻:“琅儿……好妹妹……”他呢喃着,不顾林琅的推拒,就覆身而上压住了林琅,同时吻住了林琅欲言又止的唇。

林久光吻得小心,身上的湿衣并未碰到林琅。林琅许久没有接吻过,何况之前也不算“会接吻”,很快就被吻得软成了一滩春水。林久光如同终于归巢的大鸟,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断唤着“好琅儿”,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到了安抚,林久光也逐渐平复了激动:“琅儿,皇兄现在是皇上了。”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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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听到这话,满眼的惊喜和惊讶:“那,我,哦不……”他纠结于称呼,又忙着想起身行礼,却被林久光阻止在怀里。林久光今日大事初成,看到想念已久的心上人本就心潮澎湃,眼下温香软玉又在怀里胡乱蹭着,他本就比林琅更懂情爱,这下更是情难自禁。

林久光看着林琅那懵懂湿润的眼眸,不觉口干舌燥起来,身上的外袍也格外碍事,他微微起身脱去湿透的外衣,复又翻身上床,一边吻着还在发呆的林琅,一边伸手脱去了林琅身上薄薄的亵衣:“从此,我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皇兄要做什么?林琅手足无措的被吻着,意识迷离间身上便一丝不挂。这些年他被林久光保护得太好了,他只管吃喝玩乐,偶尔翻翻林久光给他的晦涩书本,几乎不懂什么“情爱之事”,因此当他一丝不挂被林久光压在身下,看着林久光也脱去了最后一丝遮掩,俯下身准备抱住他的时候,他一下子慌了神:“……要做什么?”

林久光也是不免心虚,他安抚地吻了吻林琅微微沁出细汗的颈窝:“皇兄想你想得紧,想疼爱疼爱你。”他说完也觉得自己像那满嘴谎话一肚坏水的恶狼,微咳一声掩饰了一番:“跟以前亲吻一样的,不会难受的。”

和亲吻一样的兄妹之爱吗?林琅愣愣地听着:“那,那我会怀孕吗?”

林久光倒是没想到林琅会这样问,不由得笑出了声,难掩的情欲也克制了些:“好妹妹,何出此言?”

“以前,嬷嬷说,两个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就会怀孕有小孩。”林琅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似是不明白林久光为什么笑,又被他肆意的笑声弄得有些羞恼,“嬷嬷说,琅儿是这么来的,皇兄也是这么来的!”

林久光被他眼含水光微带怒意的一嗔,小腹又是一紧,情欲又翻卷而上。他嗓音低哑:“那琅儿就给皇兄生个孩子,不好吗?”说罢,他不等林琅再出声,便低头吻住了那红润微肿的唇瓣,舌尖熟门熟路的撬开贝齿,粗糙宽大的手掌在那娇嫩敏感的身子上四处游荡,这陌生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如星火燎原,逼得林琅在深吻的间隙里泄出呻吟。“可,唔……守孝不可以……”

林久光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是皇上,我说可以就可以。”

等林久光好不容易吻了个够,神魂未定的林琅轻喘着被林久光翻过了身,被林久光多加关照的朱果早已红肿,可怜巴巴的挤在身躯和床褥之间。随即便有一个滚烫的硬物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臀缝,那处从未被别人碰过,连他自己沐浴时都不会多加留神。林琅不知道林久光要做什么,他只是本能的恐惧。“不要,我不要……”他挣扎着让林久光放开他,而林久光声音温柔,动作却强硬得很:“别怕,会舒服的。”

说罢,林久光从背后搂抱着林琅,舌尖一下一下戏弄着林琅敏感柔软的耳垂,火热的阳物从臀瓣与纤腰连接处,顺着臀缝挤进了两瓣雪白圆润的臀肉间,阳物瞬间被臀肉亲密的包裹着,这诱人的触感让林久光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而林琅侧着脸呜咽着,只觉得臀缝间被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硌着,他下意识摇了摇腰肢,泛着水光的臀肉也泛起臀波。

林久光哪里忍得住,他揉了揉饱满的臀瓣,一口咬上了那翩飞的蝴蝶骨,挺着腰将阳物从臀缝抵到了林琅的腿间,与他秀气生涩的玉柱相碰。林琅被这火热的触感惊得呻吟一声,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又被林久光强硬地分开,随即就在他青涩却软浪的腿心交合起来。林久光一边凶猛地操弄,一边还温柔地问林琅喜不喜欢,林琅被他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初尝情事的身体很快就缴械投降,他挣扎着求饶,被诱哄着叫了好几声“好哥哥”,林久光才终于把大股浓稠的白精射在他腿间。

两人俱是初尝情事,一番云雨过后,林琅浑身无力的喘着气儿,林久光却是一副餍足的模样,还抱着他下床沐浴,林琅被热气蒸着,沐浴到一半就昏睡了过去。

等他终于醒来,睁眼入目的是一番陌生又熟悉的景象,他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明白这是又回到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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