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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徒劳
我是被冻醒的。
不知多久没尝过人世寒暑的滋味,让人坐立不安的寒意无孔不入。
随着起身的动作,唯一一件堪堪遮蔽身形的布料也滑落下去。
“…阿荧?”
空旷的殿堂内突兀地响起脚步声,我回身一看,就见一玄衣男子隐匿暗处,也不知站了多久。缓步走来,行走间衣袍下摆如流云翻涌,偏偏周身气息危险,让人捉摸不定。
此情此景,来者不善,我佯作不知,跃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开,嘴上胡说一气:“不知这是何处,小仙一时不慎竟走错了路。”
那人不语,欺身压过来。冰凉的手指缓缓滑过脸侧,如刀锋划过。在来人无孔不入的冰冷气息以及滔天威势面前,我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一时间竟未曾萌生些许反抗意识。
双唇轻柔扫过唇瓣,近乎试探。而后掐住我的下颌,重重吻上来。
我仰着脸任他索取,缕缕口涎顺着嘴角滑落,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轻吟:“唔...”
“啊——”股间一凉,未加开拓,阳具便硬生生捅进来。我惊叫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脑子一阵阵发懵。
体内灵力空虚,根本无法凝聚仙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后穴中凶狠肏干的狰狞器物,插入复又抽出。
抬头试图看清在我身上施暴的人,他的面孔却好似蒙在雾中,空茫茫不辨容貌。
穴中硬物倒是丝毫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从前,皆是心意相通,再不济也是有药物助兴。
这一遭,我彻底吃尽了未曾尝过的苦头。
后穴被劈开似的痛,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当真在仙界,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压在身下进出。
我跪在白玉石铺成的地上,总算反应过来,试图逃脱此人的禁锢,却被他握住腰肢拖拽回去。
膝盖摩擦得发疼,双腿被迫分开,艰难地撑着身体向前躲去。
一掌重重击打在臀部,“啪”得一声响。
我抑制不住地发出颤抖,身后人握住我的手腕向后拉扯,我被迫扬起上身,再不得行进半分。
这个姿势将那物吞得深了些许,腰胯重重拍击在臀部,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中,间或混合进我一两声呜咽。
乌发凌乱得铺散在肩头,身体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汗水浸湿了双眼,红唇微张,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这般行事!这种事情,没有半分快感可言。
他却不在意我的排斥,一手在胸前揉弄,一手握住我的性器上下撸动,极有耐心地挑起我的兴致。
耳垂被柔软的唇舌含住,我甚至感觉到利齿轻轻咬了一下,惹起一阵轻微刺痛。
我不禁抓住他的手臂,无措地承受双重快感的冲击,小腹绷紧,抖动着射出点点白浊。
脱力后我爬伏在地板上轻轻颤抖,身后之人却并未停歇,依旧深深浅浅地律动。
“嗯啊...”
处于高潮余韵的身体中再度泛起情潮,被掌控的恐惧袭上心头。
我摇头,开始混乱地求救。
嘴里念着旁人的名字,随后就感觉握住我腰的手一紧,又热又烫的肉刃愈发蛮横地顶弄柔软的穴肉。
我不自觉放松身体,仰起头,双眼毫无焦距,声音低不可闻:“不要...啊...疼...”
这人仙力雄厚深不可测,我被死死压制毫无反击之力,只好哭着讨饶:“求你...求求你...轻些...”
手脚被放开,又被翻至正面,我浪叫不停,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手臂勾上去,意乱情迷地哭叫:“啊...太大了...”
看不清面容的人轻笑一声,拥着我缓缓肏干,竟有几分温柔。
我眸中寒意一闪而过,抽出发簪,用力刺向他颈部脆弱之处。
不枉我假意迎合,我一分一秒都不想与他继续这场交欢。
他像是未曾预料到我会反击,本能躲闪一下,发簪堪堪刺入锁骨下一寸。我试图深入几分,捅他个对穿。
这人动作不急不缓,钳制住我的手腕,如同制止一个胡闹的孩童。
他将发簪从我手中抽出丢开,掉落在地上发出脆响,断成两截。
我恨恨地注视着他,试图穿透这人遮蔽视线的迷雾,低吼道:“放开我!”
男子握住我的手腕,拇指沿着腕骨向手心摩挲。我用力收回,却丝毫不动。
他低下头,舔过我的乳首,重重咬下,恶意地啃噬,似乎在教训我的不知轻重。
酥麻顺着胸膛蔓延开来,我迷乱地睁开眼,本来脱口而出地命令化作变了调的长吟:“嗯啊…”双腿软软搭在他腰际,浑身无力地任他摆弄。
他将我放倒在地上,按住我的双手,从手心滑入直至十指交叉,身下凶狠挺入,我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逃过他的侵略,尽数被他换着花样操弄。
', ' ')('指尖轻颤,后穴也吸得更紧。
力量悬殊,挣扎皆徒劳。
应龙承载守护天地之力,极为耗费心神,上古神战后不得不陷入数万年的沉睡。
哪怕离开天池,也时常化出原形盘于殿中酣睡,他其实并非贪睡,而是他隐约觉得,那段日子里并非只他一人。
他好似忘记了些什么,却想着多半不是什么重要的。
头一遭是在漫天雷霆中见到了那个人。漫无尽头的雷劫带着斩断万物的声势直冲而下,却有一人将少年护在怀中。
醒来后,元清殿已被他自梦中毁去。
那日仙界大乱,自云间瞥见那抹红影,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堕仙崖之威如惊雷劈开夜幕,一切渐渐清晰。
不知哪一日开始,总有一个人在他身上爬上爬下,永远闲不住。或是敲打鳞片,或是攀着他的龙角念叨着琐碎小事。甚至、天真而执拗地妄图用姻缘红线将两个人牵绊在一起。
可惜,千载时光,尽数被他忘了个干净。
忘便忘吧,反正他已经想起来了。
然而,在目睹红线蜷在他人怀中安睡时,那点不甘迅速放大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他将人掳来了。
清芜挑剔地捏着红线的下巴端详,棱角过于锐利了,他一时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梦里那抹身影逐渐凝视,却又有所不同。
应更加纤细些,应该、眼中只有我。
清芜除去红线身上被他人拥抱过的衣服,见人不自觉地发颤,才施恩似的随手抛下自己的外衫。
卷翘的长睫微微颤抖,清芜瞳孔一缩,迅速挪移至阴影中。
男子眸如深潭,漆黑而清澈,却张口唤他人名姓。
你是我的。
那一刻,清芜胸口被铺天盖地的残暴念头填满,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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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立过flag的桃花仙: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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