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阳具插在她穴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浪接一浪将她的欲焰推高。
淫液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沾湿,激起细碎的、满是欢愉的电流,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
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嫩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唇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满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肏穴,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色或是白色,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头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
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
“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
“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
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裸裸的爱意打动,只觉爱女儿爱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阳具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捅进屄穴深处,身体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父亲,进到了哪里,太深了,宜儿骇怕...”
杜如晦也不好受,阳具根部被女儿屄穴口死死箍住,龟头又被女儿宫颈死死咬住,只阳具中段兴奋得似个气球鼓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换个人只怕当场便要发射,在这两道要命的关口败下阵来,再不敢闯进这险关之中。
杜如晦缓了缓神,在女儿眼睛上安抚地亲吻着。
“肏到乖乖肉儿的宫腔里头了,别怕,放松,这回是意外,待习惯以后,乖乖肉儿便会每次都,求着为父肏到里头...”
是这样吗?杜竹宜泫然若泣,将信将疑地望着父亲。倒是深吸了口气,试着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