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难道父女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女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吟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女间禁止交媾的伦理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精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精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体,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体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女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么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交媾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在女儿娇嫩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么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性寒凉,若每日服用,对女子身体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爱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吟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女子有孕。于女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